我大羞挣扎,努力夹紧腿跟,却反而把他艳红丝裤和一块可疑的凸起夹住,他火瞳倏的欲焰滔天,按着我小腿的手掌也忽然变得滚热灼人。
烈火炙焰呼吸变得急促,修长手指沿着我的纤直小腿向下缓缓移行,另一只手则由后颈开始顺着脊椎骨滑下。他大手抚过的每寸肌肤,都如被点燃般的灼热滚烫,肌肤下的血液亦随之沸腾奔流。那感觉就似春风抚过层林染绿万物复苏,手过之处血脉顺畅、毛孔贲张,说不出的惬意舒服。
我明眸半闭唇瓣微张,心中虽觉大大不妥,应把这妖孽咬死踢走才对,但浑身舒泰顺意,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肌肤上的灼热慢慢渗入血肉骨骼,然后延展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红肿胀痛的指尖奇迹般的和缓消痛,仍因焚心之伤而抽搐颤动的心脏亦平稳舒展开来。
随着身心痛楚的消失缓解,原始欲望若滔天洪水般袭上心头。
他修长十指在我弹性惊人柔滑细腻的躯体上肆意游走,刻意撩拔挑逗的在敏感部位加重手劲,揉捏搌捻抚弄厮磨……
我再抑制不住心火的呻吟娇喘起来,欲望驱走理智,饥渴掩盖羞耻,头昏脑胀美眸迷离的缠住他修长的脖颈,坚挺饱满的酥胸紧紧贴挤在他的玉璧般的胸膛上,微张的小嘴亦颤抖的吻向他美艳红唇……
他倏的偏转头避开我的吻,我轻啄在他的颊侧耳边,高涨的情欲却令我不甘心的再次追吻向他妍丽的唇瓣,他厌烦的用力推开我的头。
我此时心智混乱欲火焚身,纤腰乱扭,长腿紧紧盘住他的蜂腰,不管不顾的又向他吻去。
烈火炙焰抓住我缠着他脖颈的右臂,把我的手臂硬生生拽了下来。他仰身后翻同时挥手把我扔向床里,“啊……”我惊呼身体重重的撞在床里侧的墙壁上,昏涨的头脑亦痛得清醒过来。
他火瞳冷厉不屑的看着我迷蒙的表情,挑唇鄙夷的笑道:“原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贪婪淫贱,你并不是个例外!”
我虽最讨厌被人骂“贱”,但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却完全没有底气反驳他的话。我缩成一团尴尬无语,心中羞愧又奇怪,我的神经坚韧自制力超强,而且欲望向来不大,怎会这么轻易就丧失理智向他纵体求欢哪?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可我一痛之下,立刻就能清醒过来的情形,也不似喝了春酒之类的催情药物,那到底是什么令我失控出丑哪?我忽然想起他那灼热的怪手,若有魔力般的抚过之处肌肤便会升温滚烫,血脉立刻贯通流畅,有些象地球的“松骨按摩”能让人消除疲劳舒筋活络,但又比那厉害百倍的可令人消肿除痛、欲火升腾。
我试着活动下右手,果然没有先前那么肿胀灼痛了,就连麻木的左臂也似有了知觉,而身体里的血脉则似才清除掉污垢阻塞的下水管道般气血畅通、脉络舒顺,我几乎都能听到血液在血管中欢呼流动的声音。
我静静倾听着自己血液畅快流动的声音,体会着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全部舒张开来的美妙感觉。忍不住愣愣的看向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的烈火炙焰,对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我真不知道应该感激还是愤恨。
他从军营中救我出来,令我免遭轮暴;他没有答应太子把我带走私审淫辱;他为我疏通血脉消减痛苦;最感谢的是他肯“舍身”为我解春药,我从不认为只有女人的身子矜贵,男人的身体一样“无价”。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但事实就是他的确帮了我很多,按理说我应该感激他才是。
可若不是他抓住了我,我也不会被红太子灌春药扔进军营,不会被严刑逼供残酷拷打,自然也不用他牺牲自己为我解药。尤其可恶的是,刚才他显然是蓄意激起我的情欲,并借此来羞辱我,所以我选择恨他亦没错。但站在他的立场来说,抓我审我都是应该的,对我残忍用刑也无可厚非,我们是誓不两立的敌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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