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洞、森冷雪洞,即使侥幸不死,怕也要留下终身隐疾一世病痛……心中不由没着没落的痛起来,我今生就注定苦命了么……
腿根温热黏湿,应是有月血流出来了。我努力撑起身体,茫然四顾想找个什么东西挡住潮血,我来月事从来都是又多又痛,象经历一场小血崩般可怕,好在时间短,三天左右便会完事回潮。
我随手抓起件散落的睡裤,卷成条想先将就过今晚。唉,好怀念地球的卫生巾呀。
“喂!你这个女人,想脏死么?”烈火炙焰突从屏风后转出,低声喝道。
我一惊,不由嗫嚅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来月事了,那个……不是有意缠着你的……”想到我们刚才的炽烈缠绵,不由霞飞双颊。
他劈手夺下我手中的睡裤,扔到地上,恼道:“你胡说什么哪?女人就是麻烦,你则是麻烦中的麻烦……”抖手扔给我一块温湿的大方巾,又把一叠雪白纱布放到我的身旁,道“自己擦干净,先用这雪云纱将就一夜吧。女人太犟已经招人讨厌,再加上脏就更惹人烦……”
我虽感激他想得周到,为我拿来方巾白纱,可一再被他骂脏,心中不由火起。瞪眼反驳道:“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自己来潮了呀,不是有意让你沾染上的,再说女人月血那里脏了,月血就不是血了么?”
他一愣道:“谁说你月血脏了?我是说你这女人脏,那穿过的睡裤能作月事带用么!”
我真的呆住,结舌无语,呐呐的低下头清理下身血迹,用雪云纱重叠交错的缠成个“日本相扑队员”那样的三角裤,自己都觉得清爽舒服起来。
我才忙完吐出口气,烈火炙焰便扯着床单用力一拽,“啊……”我惊呼出声几乎随着床单被一起拽到地下。
“吓,你这妖……你作什么呀?”我怒目瞪向他。
他不理我,把一床新床单铺到榻上,我看了眼那旧床单上的斑斑血迹,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帮他把床单铺好。他卷起地下的床单、睡裤扔到屏风后。
我奇怪的看着他蹬榻上床,不由问道:“你还要睡在这么?”
他拉过被阖上眼,懒懒的道:“不睡这,睡那?”
我捂住隐隐作痛的肚子,纠结的道:“可是……那个……你们男人不是不与来月潮的妻妾……女子同房么?”
他闭眼嘀咕道:“别拿那些俗礼来束缚我。”声音减小,疑似睡去。
我缩回靠床角落,思绪有些混乱。怎么办?稀里糊涂的又与他发生了关系,天明之后要怎样面对他?看他的样子像是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切照旧。我便也当是生理需要,偶然放纵下和美男发生了一夜情吧!否则还能怎样?抱着他大腿哭要他负责任娶了我,然后伺机逃出生天?这妖孽大概会直接把我踢飞,还是不惜丢人吧……
我闭上双眼想尽快睡着,但小腹却越来越痛,大概是刚才“运动”得太剧烈,他的资本又非常雄厚,不小心碰撞到了子宫。
好痛……好痛……我没忍住脱口逸出断续的呻吟,他不安的动了动,我怕把他惊醒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来,便把长发咬到口中,噎回已涌到嘴边的呻吟……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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