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盘膝坐下,进入瑜伽冥想状态,在心中制定好步骤。才冷静的站起身来,先把房门阖上落锁,然后镇定的慢慢走至烈火.荼的床前。
我抬手自太阳穴中抽出一支魄箭,心绪平如镜面,纤手稳似磐石。我的优点是胆大包天,我的缺点是“太”胆大包天……
我阖上双目凝聚心神,以魄箭作为我的手眼,毫不迟疑的挥箭刺入烈火.荼的头顶。赤红的皮肉、森森的白骨,我成功的依附着魄箭看到了烈火.荼的头皮颅骨。但同时也遇到了困难,魄箭被坚硬的颅骨所阻,无法刺入颅腔内查看淤血情况。
我心中焦急,手上却不敢用力,怕用力过猛穿透颅骨时伤到烈火.荼的脑神经,脑部神经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人类组织器官中最复杂脆弱的部位,破坏容易修复可就难了。
我心中祈祷默念“魄箭变细变软,穿透颅骨,千万不要伤到任何神经血管……”呃……要变细变软,却要穿透等同于铜的硬度的颅骨,听起来似乎很矛盾很难达到要求,但魄箭做到了。它随着我的心意,变得细软如发丝,像钻腐木般的穿透颅骨,进入烈火.荼的脑内。
仿如在用显微镜观看人脑的结构,我清楚的看见大脑小脑、血管神经,还有黄黄白白的脑浆脂肪及叫不出来名字的复杂组织。这些我不管,我只是让魄箭变得更细软。几乎恢复成一缕没有实质的透明魄丝,即便碰到什么血管神经,也绝对不能对其造成伤害。
魄箭如眼,在烈火.荼地脑中四处搜索,很快就发现了堆积在大脑左侧方的一大团炼乳般的紫黑色淤血块,在淤血块的旁边果然有几条细小的血管仍然在缓慢的往外流着血。于是淤血越来越多,几乎要充满了颅骨与大脑中间的缝隙,压得豆腐般的脑叶都微微的凹陷了下去。
我有上次救治无尖.暗夜地经验,如法炮制的用魄丝缝好破裂的血管。血是止住了,可是堆积的淤血我却不知道要怎样弄出来。
我脑筋、心思、眼珠一起飞快乱转,意随心动地把魄箭变成中空的吸管,俯下头去把淤血一口口的吸了出来。哦……那个过程我实在不想再忆起。一言以盖之,曰:恶!
我的魄箭就像传说中地妖魔异宝,在我下达了吸光淤血的指令后,它几乎不再用我控制。自行的把我看不到的坠落到大脑沟壑中地淤血也统统吸了出来,直至把烈火.荼脑内的淤血清理得干干净净后,才如有思维的自己慢慢缩短退出荼地脑腔,但几乎也就在同时能量耗尽地变得薄细透明最后消失。
我满嘴血腥地瘫坐在床头。一边难以抑制的继续对着吐满我吸出地淤血的银盆干呕,一边紧张的凝视着烈火.荼的脸,不知道自己这番胡来乱搞是对他有所助益。还是加剧了他的伤势。反正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做了。还救不了荼我也再没办法。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我无比虔诚的在心底把地球上和七色星球上凡是听说过的神都求了一遍,就怕大神都太忙顾不上理我。连灶王爷和土地公公、猪八戒、孙悟空都默念了好几遍。(不是我不想大声念出来,而是我呕声不断,倒不出嘴来“明念”,只好默念了。)果然是求得神多神庇佑,烈火.荼的面色竟然好了许多,明显舒缓变白不再涨得发紫,呼吸也一改先前那种气若游丝随时都会断掉的样子,顺畅沉稳了许多。
我喜得跳起来大叫,“医师!医师……”忽想起银盆中的淤血不能让人看到,否则还不把我当作妖怪给抓起来呀!急忙蹲身把银盆塞进床底,再举袖胡乱擦掉唇边的血污,才打开门锁,让急得在外用力拍门的烈火.炙焰和叠红进来。
“医师……医师哪?”我扒拉开他们,伸着脖子向后面找医师。
“怎么了,你那里不舒服……”他俩满面紧张的把我从头看到脚,焦急的问道。
我很不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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