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对万历皇帝的一些看法(第2/14页)  重回明朝当皇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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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死在坏皇帝的名分上的危险。在各种攻击万历皇帝的理由中,这也算得一个重头。

    事实上在雒于仁之前就有人攻击过万历好色了,根据什么呢?万历十四年九月的时候,神宗因为生病,“连日免朝”,症状主要是“头晕眼黑,力乏不兴,……身体虚弱”,照理说这很正常,现代医学保健卫生这么发达,仍旧免不了经常有人生病,更何况古代?

    然而有个叫卢洪春的礼部祠祭司主事似乎觉得自己扬名立万,借题发挥,出名捞取政治资本的机会到了,马上就煞有介事的上疏,俨然以医生自居的分析说:“医家曰气虚血弱,乃五劳七伤所致,肝虚则头晕目眩,肾虚则腰痛精泄”“陛下春秋鼎盛,精神强固,头晕眼黑等症,皆非今日所宜有”“果如圣谕,则以目前衽席之娱,而忘保身之术,其为患也深”。樊树志解释这些话的意思就是说万历的病根在于“衽席之娱”,“即耽于女色,房事过密”,并且赞誉卢洪春说这些话是“一片赤胆忠心”。

    一个稍微具备科学精神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卢洪春说的话,不过是没有科学根据的一派胡言!然而,在古代(甚至现代的一些人),人们似乎就相信这个,只要一个人身体有了些疾病,就情不自禁地要同好色联系起来。

    一些文人官僚们攻击张居正的时候,就用了这样的手段。张居因为得痔疮,做开刀切除手术后死的。应该说痔疮是一种常见的疾病,即便是现代人,也常有人患此疾。对于张居正这样长期坐着办公,缺少运动的人来说,得这样的疾病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然而就是如此普通的疾病,到了一心丑化张居正的明代文人笔下,却居然联想到其他方面,做出无穷文章来,王世贞说张居正之所以得痔疮是因为“得之多御内而不给,则日饵房中药,发强阳而燥,责又饮寒剂泄之,其下成痔”,即张居正因为好色过度,加之吃了春药,才得痔疮。

    这种无端就把疾病同性欲联系起来的荒谬言论,在中国可谓生命力长久。鲁迅的文章中就有这么一段“我从小就是牙痛党之一,……还记得有一天一个长辈斥责我,说,因为不自爱,所以会生这病的;医生能有什么法?我不解,但从此不再向人提起牙齿的事了,似乎这病是我的一件耻辱。……我后来也看看中国的医药书,忽而发见触目惊心的学说了。它说,齿是属于肾的,‘牙损’的原因是‘阴亏’。我这才顿然悟出先前的所以得到申斥的原因来,原来是它们在这里这样诬陷我。”[《坟》《从胡须说到牙齿》]

    把牙痛牙损,联系到所谓“阴亏”,进而是“不自爱”,这和因为张居正得痔疮就污蔑捏造出他“日饵房中药”,因为万历“头晕眼黑,身体虚弱”就能联想到他“耽于女色,房事过密”都是一样的滑稽!然而在中国古代,甚至是现代的一些所谓历史学家,偏偏愿意相信这套东西。

    王世贞不过是个因为没有被张居正重用,而衔恨不已的小人,他说的话,一看就是一派胡言。方舟子曾经辛辣的讽刺说,这些人莫非在张居正的卧室里安装了窃听器或监视器,才能知道这类隐私?只要稍加分析,就知道此类说法的荒谬性!痔疮和好色有什么关系,难道说现在那些得了痔疮的人,都是因为好色?可笑的是某些历史学家,包括对张居正总体上给予正面的评价的历史学家,在这类问题上的分析能力似乎还不如一个非历史专业的方舟子,居然对这类荒诞不经之谈,存心丑化污蔑张居正的言辞不加考辩,就信为事实,也真可笑之极!

    历史学家们对现在颇受推崇的张居正尚且如此,那对万历皇帝就更可想而知!

    平心而论,万历这样的皇帝,从小就深居宫中,缺少运动,少晒阳光,饮食过于精细,身体虚弱多病是很正常的。用现在的眼光看,缺钙,缺少必要的维生素,此外到中老年之后,还可能有高血脂,高血压等等潜在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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