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奉贤瞪着刘时长,气的腮帮子鼓着。
“哼大胆的你区区一个贼,居然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身份不允许真是荒谬你倒是说一说,你是什么身份”
刘时长淡淡的一笑,并不将田奉贤的态度放在心上
“县老爷,稍等片刻”
刘时长说道这里,从怀中伸手拿出一直淡黄色绸缎绣的锦包,递给身旁的王海
“这就是我的身份”
王海将锦包双手奉到田奉贤的面前,田奉贤嘴里面嘀嘀咕咕着,将锦包打开
从锦包里面拿出一道分量不轻的腰牌,仔细一看,吓得他手脚哆嗦他为官这么多年,自然认得眼前这个黄金腰牌是什么
就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刻着“三品带刀都统刘时长”旁边还刻着皇上的玉玺一条龙张牙舞爪的盘踞在玉玺的旁边
本来气焰很是嚣张的田奉贤当看到这枚腰牌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的妈呀真是要我的老命呀怎么皇宫的禁卫都统会跑着这里来了谁不知道,禁卫都统有着先斩后奏的特权呀忽然之间,田奉贤头上的汗不断的冒了出来;坏了坏了我在这里干了这么多的坏事,万一,被他知道了,那我这条命真就交代了
想到这里,田奉贤规规矩矩的站起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满脸笑容的走下官台
“都怪卑职眼拙,不知道皇差驾到,有失远迎,请皇差大人上坐”
刘时长看着像一只小哈巴狗一样的田奉贤,心里忍不住的说道:官场黑暗,有这些乌烟瘴气在,百姓的日子能好过才怪呢
“你可都看仔细了”
“哎看仔细了,看的仔仔细细”
“哦这就是我的身份,还用不用给县老爷你下跪呢”
“不敢,不敢,是卑职该死”
“嗯今天这个案子,县老爷应该知道怎么判了吧”
“知道,知道卑职知道”
“那好我就在这里好好的听一听”
“是,是,是,来人哪给皇差大人抬把椅子”
在田奉贤的公桌案的一旁,摆设了一把椅子;刘时长坐下,双目如电的扫了一眼还想上前巴结的田奉贤
“审吧知县大人”
田奉贤浑身冒冷汗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暗自想到:郭建与皇差大人一起来,那想必整件事情他都已经告诉了皇差大人,看来,这件案子,我只有公事公办了
“郭建”
“给大老爷磕头了”郭建再一次哆哆嗦嗦的跪在大堂之上
“郭建,你也用不着害怕,把你所遭所遇都详细的说一遍,本官会为你做主的”
“谢大老爷”虽然口中说感谢,可他心里还是没底生怕这是田奉贤耍的花招
“老人家不要害怕,公堂乃是说理的地方,有话只管说,我会跟县老爷为你主持公道”看出郭建的害怕犹豫,刘时长轻轻的说道;郭建抬头向堂上看去,先是一愣,心说:原来他真的是大官呀就连田奉贤也这么害怕他看来我遇上贵人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也多少有些平静,一字一字的将过去的经过说了一遍
田奉贤深知这里面的经过,为了讨好皇差,自然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好只要你说的合情合理,本县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来人传周氏夫妇上堂”
没用多久,周氏夫妇来到大堂;周富顺不愧是一个奸诈之人,来到大堂上后,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慌忙的跪倒在地;“青天大老爷呀小民冤枉呀给小民做主呀”
“周富顺,本县问你点事情跪在你旁边的老头,你可认识”
“这这个小民不认识”周富顺做贼心虚,当场否认道;田奉贤当时大怒,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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