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她……
难道在母亲心里,她的命就真的这么贱吗?
刘荣提着裤子冲出来抓她,撞见母亲时,身子明显僵了僵。而母亲,养育了她十五年,同甘共苦,含辛茹苦的母亲,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只是紧了紧菜篮,一步一步的走去灶台,声音颤抖道:“刘大,我买了你爱吃的羊肉,等等给你做羊肉泡馍。”
那一瞬间,她听见心被撕成一片一片的声音……
母亲,我是您的女儿啊!
“谁叫咱们是贫苦人家的女人,命贱如豸,怨人不得啊。”
当真命贱?当真命贱……
刘荣由惊转喜,裤子也不拎了,坐到桌边哈哈大笑,“好,好,老的小的都是俺的了!往后咱们同睡一床,老子也当回皇帝爷,陪你们慢慢玩,哈哈哈哈~”
她不知道她是怎样跑出那个家,跑出林县的,寒冬腊月里她蜷缩在强角饿得头晕眼花,她默默的想,只要谁能给她一口饭吃,她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么下贱。
给她一碗饭的是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女人,于是,她就那么自然的成了怡春院头牌。
在那里,她学会了琴棋书画,学会了媚惑的舞技,学会了各种讨好男人的方法。她穿金带银,吃香喝辣,除了每晚都要陪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男人欢爱,她几乎觉得,这就是她的生活了。
可是,他的出现却改变了她……
他是第一次来这儿,可一身奢侈的裘衣和俊逸如神祗的脸庞,立刻招来了妈妈的注意,他点名要她,妈妈便领他到她屋里,暗暗嘱咐一定要好生招待。她娇笑着推开妈妈,一口一声“爷~”酥到了骨子里,时隔两年,她早已不再是她……
轻歌曼舞,扭腰摆臀,她使出浑身解数却仍不能撩起他的情欲,她坐到他腿上,清纱裹身,玲珑的身段毕露无疑,她轻咬他的耳垂娇笑:“奴家猜,爷若不是那宝贝不行,就是家里养着小倌。”他哈哈笑起来,明朗的眼里意味蕴藉,他驳道:“我猜姑娘若非孤苦无依,就是伤痕累累。”说这些话时,他没有笑。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男人,张狂邪佞却又温文而雅,嘻笑玩味却又深沉稳重。他有那么多面,每一面都神秘而高贵。
他给了她一张银票,他说:“这足够你赎身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了。”
她接过来,双手颤抖:“你要我做什么?”
他于是说,这几日可能有个叫山田的倭寇来怡春院,请她多留心,一旦发现立刻派个人去“恒久客栈”通知他,他姓耿。“如果姑娘愿意,在下会铭记在心,如果不愿意也无妨,银票在下不会要回。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这世上之事千千万,或痛或悲都会成为过去,‘命’这玩意啊,一辈子只一次,错过了,再不会重来。”
……
如他所说,两天后果真有个叫山田的人来访,而且那么巧就点了她,她赶忙派丫鬟去“恒久客栈”。
山田游头粉面的,见了她一个劲的色眯眯的笑,她有意脱延时间,又抚琴又跳舞,可山田憋不住欲望,跳过来就要和她亲热,她反常的奋力反抗,又是抓又是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不想给他看见她与别的男人欢爱的样。挣扎不过时,她竟动手给了他个耳光,山田火了挥手就要还,大掌抬起的那一刹,窗口飞进一抹白影,啪的点了他的穴。
然后,她终于又见到他了……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俊美如他,杀掉一个人时竟会表现的那般默然,她浑身颤抖,然而,接下来的事却令她愈发毛骨悚然!
他取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粉末均匀的倒在山田身上,一瞬间的功夫,本来硕大的肉体化成了一大滩血水。他笑了笑看向她,道:“等等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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