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点一下,你自己也要做下样子。”
魏雁辉见父亲已经下定决心,自己就算不愿也无济于事,不如早作打算,逐拜道:“儿子谨遵父亲之命。皇上已下令文武官员可以自荐出征,儿子明日就递表请战。”
“嗯,皇上要是让你推荐人才,你就说枢密都承旨杨中庭。”
“那个人?”魏雁辉不明就里:“父亲不是要推荐郑皇后的弟弟吗?这个杨中庭我们又不熟悉,资历又浅,怕靠不住。”
“前次皇上邀人密谈,就有此人在。为父观察过,应该是个将才,现在要尽量在新起之秀中培植势力。明白吗?”
原来是要拉拢杨中庭,顺便监视其他人。“儿子明白。”
“再者,这样一来就不会让皇上觉得我们有意和皇后接近。你懂得怎样做了吗?”
“是。”
***
梁振业站在院门前,看着有些残旧的木门和院墙。几根杂草还长到了墙头上、墙缝里,随风摇曳。虽然如此,但仍让人觉得很干净、清爽。“果然是那个人的家里。”轻敲了几下门,吱呀一声,一个下人模样的老者打开门,探出头,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您是哪位?找谁?”
梁振业道:“可是状元李宛大人的府上?在下梁振业是李大人的同僚。”
“原来是梁大人,您请进。”看门老人连忙推开门,请梁振业进去。“我们这位李大人人是极好的,就是似乎不大合群,年纪这样轻也不常出门去玩,也没有同僚官员来拜访,小的不识礼数,您还请见谅。”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唠叨,梁振业被让到中厅里。
这是一间小客厅,旁边有几间不大的屋子,似乎都没有住人。不一会儿,看门老人又给端上了茶,“这是德云今早泡的,我们手拙,不能伺候这等细活,您多包涵。”
梁振业看到院里还有一个十二三岁大的男孩子在扫地,似乎再没有别人了。“李大人没有雇丫环使女伺候吗?”
“没有,就我们祖孙两个。我和孙子相依为命,住在后面的那条小巷里,我儿子去参了军就再没回来,儿媳妇身体不好,几年前就死了。我们的老屋都快塌了。幸亏李大人来了,买了这间院子,又肯雇我们这一老一小做事,索性让我们搬来柱。这前面几间屋子就我们祖孙两个,李大人爱清静,住在后面的书房里……”
老人家唠叨没完,可是梁振业并不觉得烦,又知道李宛这些事情。总觉得这个人很不一般,对人若即若离,让人捉摸不透,带着一种神秘感。而这样就更加想让梁振业亲近。
正说着,清脆的嗓音传来,“管老伯,瑾儿扫完地就去买今天的菜吧。香鱼正是肥的时候,买一些来下酒。对了,瑾儿在长身体,也买点牛肉。”一个清秀少年站在院中,正是德云。
管老伯应声出去,梁振业被晾在厅中。梁笑了笑,站起身来,与德云招呼。
“梁大人?”德云吃惊的说道,“您怎么来了?”又向管老伯问道:“怎么没有通报。”
梁振业笑道:“我才来,找你们家大人有事,他在吗?”
“在,您请稍等。”德云狐疑的转过身,走向园中的一个小门。
“你怎么来了?”良久,婉贞才从小院里出来,看到梁振业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
“阿,不要这么冷淡么。打扰你了吗?还是因为上次硬拉你去芸香楼,你还在生气。”梁振业笑道。
“公子,你去了芸香楼?”德云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
“有什么稀奇啊?你们主仆还真是一个样……”
婉贞清咳了一声,打断了梁振业的话茬,“德云,上茶。”
***
“你还真是圣人呢。”梁振业看着院中那祖孙二人,口气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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