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雷特找到能改变这一切的火种,我一定会还到整个库斯尼亚来,这样如何。”
说完,赫尔伸出自己的手臂。
“成交。”萨克伸出手也紧紧与赫尔握在了一起,脸上挂着会心的微笑。
“虽然我对萨克先生的某些做法持有异议,而且我想在座各位的最终目的也都各不相同。但是至少现在我们都想将那个讨厌的海斯腾给拉下马来,那么请也算上我一份吧。”
于是,第三只手也紧紧的握了上来。在晃动的烛光之下,这些手臂的阴影显得那么牢固,找不到任何一丝间隙。
赫尔此时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复杂,今天是自己选择了属于自己的命运之路。谁也不知道这路的尽头,会是一个什么结局。会是和爷爷与父亲一样,死与无法逃避的阴谋吗?不过至少在这之前,自己应该牢牢的握住自己的命运,绝不再把它交给别人来主宰。
第二天清晨,阳光伴着噩耗一起来临。马克西曼先生的死讯,在阿斯蒙特迅速的传播开来。
官方的消息是,议事会秘密邀请马克西曼先生前来首都议事,结果昨天晚上,被马尔维收买的仆人在老人的食物中下毒,使得法泽兰共和国的元勋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整整一天,军警都在城中搜捕同谋。几位罗洛派的人士成为当仁不让的祸首,在他们的住所也的确搜出暗杀公爵的计划与书信。一个来自马尔维的贵族也被当局作为间谍而被逮捕。其实这也并非是诬陷,这些亲马尔维的人士的确有行刺的计划,马尔维的贵族们也有复仇的决心,只是他们没想到,真正的凶手们会行动如此之快,另外,他们那更没料到是:凶手们竟然会将他们这些未遂的“同志们”作为替罪羊推向前台。
民众间的不满情绪找到了适当的发泄口,愤怒的群众袭击了的监狱,将这几位嫌疑犯私自挂上了绞架。那位马尔维贵族临死前对马克西曼先生的诅咒,更加深了人们对所谓凶手们的仇恨。为了避免骚动扩大,议事会不得不让小亲王殿下出面安抚激动的人群。
闹剧过后,必然是要以一个盛大的仪式来收场,议事会宣布再次举行国葬。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以平静闻名的法泽兰竟然举行了两次国葬,为这让这个欢乐之国蒙上一层阴影。
黄昏时分,清晨外出的两人都返回了小楼。街头的混乱使得他们的行动反而更加安全,狄安已经预定了可靠的船只与人员,而款项的事情,萨克也解决了不少,都是来自那些博雷特的同情者与反海斯腾人士们。由于是在富裕的法泽兰,使得资金的聚集的任务显得容易了不少。
赫尔只是在屋里呆了一天。已经不信神的他,为着逝去的亲人们虔诚地做着祷告,希望能为他们地灵魂求得安息。他希望能在出发之前能再为亲人们做最后一点事情。
紧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充满了戏剧性的内容。在议事会回应海斯腾最后通牒之前,一向骄傲无比的海斯腾竟然主动收回了通牒,理由是著名的马克西曼先生过世了,海斯腾以此来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法泽兰人的自尊心与自信也随这一事件而急剧的膨胀着,让这个国家的民意到了似乎有点失控的程度。不过议事会的回应,仍然表现出相当程度的理智。为了证明两国纯洁友谊,法泽兰政府为海斯腾提供了三十万金币的援助,以及八十五万金币的贷款。海斯腾也友好给出让了几项商业特权。在一片友好的气氛中,当事的各方在暗中索取了各自筹码之后,完美地谢幕了。
“这些家伙再打什么鬼名堂呢?”猜不出海斯腾王室意图地狄安痛苦的思索着,的确,这里面似乎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存在,只是此时狄安还无法推测出事件的全貌。
这十几天里,赫尔与萨克他们也忙着准备武器,筛选人员。法泽兰政府加强走私监管的风声已经传出来了,得尽快出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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