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即将过去,天边的黑色也逐渐淡了,不得不在东方留出一丝白光。
一名斯坦梅堡的哨兵,正疲倦的靠在木栅栏上,麻木的大脑已经拒绝思考东西。他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还在执行长官的命令,将北地军挡在面前的这个山谷里。
他不知道自己的家乡为什么要站在北地军的对立面。毕竟就在不久以前,斯坦梅堡还主动归顺了北地公爵的统治,就在山谷里面的那只部队里还有不少斯坦梅堡人。
不过,疲惫的他没有多少精力去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因为一来,他只是个农民而已,二来,那些北地军又开始在树林里制造喧哗的噪音,这噪音已经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夜,唯一的作用就是干扰象他这样的哨兵的休息。
不理他们。
哨兵疲惫的合上眼,准备开始享受几秒种的休息。可是这声音越来越大,这使得哨兵不得不抬起头看看木栅栏的那一边。
那是一片平地,黑暗之中,隐约还可以看见地上躺着一些北地军所遗留下来的尸体。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哨兵不由得赶紧眨了一下眼睛。
突然间,那些尸体旁泥土突然翻开,一些尸体从里面迅速的爬了起来,冲向了围墙边。
哨兵几乎不敢相信的眼睛,恐惧使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尸体越来越进,后面的地面上不断有尸体从泥土中翻爬起来。这副地狱般的景象,冲击着哨兵的神经。
奔跑的尸体们,已经冲到了栅栏边上,还在燃烧的篝火已经照亮了他们的脸庞。
那些不是骷髅般的脸,那是一张张写满怒火的脸庞。
是奇袭!
会过神来的哨兵猛地跳了起来,大声的发出警报。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随着几声巨响,这些简陋的栅栏倒塌了多处。全副武装的北地军战士已经如潮水般从几个裂口中涌过了封锁线。
斯坦梅堡军经过短暂混乱之后,仓卒的集结起来,做着殊死的抵抗。在栅栏附近,一场激烈的白刃战迅速的蔓延开来。斯坦梅堡军的数目原本就不占优势,那条薄弱的战线在北地军殊死博杀下,更是显得支离破碎。
在突破口的混战中,赫尔与巴伯隆都冲在了战斗的第一线。在赫尔的身边,已经有不少斯坦梅堡人倒了下去。一名斯坦梅堡军官在混战中被挤到了赫尔的面前,在没有选择之下,这位一脸胡子的军人怪叫着向赫尔挥刀砍去。
赫尔重重的将剑迎了上去,锋刃在空中交击出闪亮的火花。对手的右手被稍稍撞离了胸口,而这微小的破绽,已经足以让赫尔将利剑直插过他宽大的身躯中。
倒下之前,这个倒霉的斯坦梅堡人发出了尖利的惨叫。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这声惨叫显得越发的恐怖。面前的敌人再次松动了,趁着敌人后退的一刹那,赫尔和周围的北地军战士们又将战线向前推动了一分。
黑暗和拥挤让赫尔没有多少施展剑法的空间,他只是简单的劈刺着,在面前敌人之间杀出一条死亡之路。赫尔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敌人的抵抗似乎越来越弱,斯坦梅堡人的崩溃只是在一瞬间的事情。
就在这时,敌军的侧方响起一阵嘹亮的喊杀声。巴伯隆指挥的士兵们恰如时候的挤进战团,将敌军最后一点抵抗意志给杂了个粉碎。斯坦梅堡人纷纷胡乱的向后退去,互相推挤着,践踏着。混乱的人群开始不断分成三五小群,逐渐的消失在黑色的山林里。
刀剑交击的声音慢慢平息下来,安静的树林已经证明了胜利者的力量
体会到胜利的北地军战士们,纷纷放声高吼着,一吐连日来,被压迫在胸中的一口怨气。被夹击的恶梦已经从身边挥散而过,现在北地军终于奋力挣开了牢笼,回到了自由的天地之中。
随着高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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