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生香的面容,远比那些用脂粉和华丽衣裳堆砌出来的美人要强盛百倍
“不错,模样确实是有了。不过我需要的是有用之人,不是买回去挂在墙上的仕女图画,”
寻常男子见到柳姑娘这般惊心动魄的容颜,无不为之动容当场失态,鲜有能把持住的。眼前的这个大老爷却能不动如山,显然见过世面的大家。
玉兰笑道:“柳姑娘既然是我们翰香书窝的宝贝,自然不是只能看不能用的面子货色,无论行走坐立都是一等一。柳姑娘请转身”
柳姑娘依然转过身子,背对林三洪。
玉兰把柳姑娘腰里的丝带一紧,让丰满的臀部曲线暴露在林三洪眼前,愈发显出青春女子的玲珑可爱:“大老爷您看看这后身,再看看这腿形,没有半点瑕疵。”
让柳姑娘转回身子:“柳姑娘展手。”
本就露腕的袖子一点一点的慢慢卷起,露出如嫩玉一般的胳膊:“老爷您再看看这肌肤,若说是瑶台赛雪也不为过吧更难得的是柳姑娘通体上下连一个针尖样的伤疤也没有。这可不是诳言,我们翰香书窝的招牌在这里,老爷若是不信,买回去之后可以细细查验,无论何处,只要老爷您发现半点伤疤瑕疵,我就亲手砸了翰香书寓的招牌”
欣赏美女,本来是就件颇为赏心悦目的事情,到了这里却弄的好像买卖牲口一样。林三洪有点恶心,感觉自己就像是要从牲口贩子手里买一头毛驴一样,不仅要看牙口还要看毛色,拿人当牲口来卖,真是越想越恶心了。
林三洪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面无表情的说道:“刚才我已经言明了,我买人只买有用的,不买中看不中用的,这个什么柳姑娘可有什么出类拔萃的本事”
“我们柳姑娘除了样貌好之外,行走坐立都是请在宫里任职过的司官一手调教,礼仪体态方面不敢说天下无双,起码在这扬州的地面上也在屈指之内。除了这些之外,柳姑娘就只剩下一身的本事了。”玉、兰扳着手指说道:“无论琴棋书画,无论诗词歌赋,还打的一手好牌,唱的一口好昆曲儿,”
“会做诗这可难得,都会做什么诗呀做一首出来看看,如何”
玉兰回首对柳姑娘微微点头,柳姑娘赶紧前行半步,缺少血色的樱唇微启,以脆生生的语调十分得体的说道:“诗词之盛,浩如烟海,焉有敢言会者老爷必是文采卓然的斑斑大才。小女子不才,略略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如何敢在老爷面前雷门布鼓既然老爷要考,还请老爷点题则个”
听起来好像是很谦逊的样子,其实分明就是在说:你尽管出题吧对于诗词文墨,林三洪也不懂多少,也不敢拿出唐诗宋词来考,唯恐考不住人家反而是把自己考住了。
林三洪看了看面前的柳姑娘,有看看窗外的柳丝,随口说道:“柳,以柳为题,如何”
柳姑娘翠美半紧,语气低低的问道:“老爷是想要五言诗还是七言诗,亦或者是词牌曲目”
林三洪哪里懂得这些,哪里分的出什么词什么曲,只好随口说:“随便你,做出来就可以。”
柳姑娘低着头略一沉吟,取过旁边的青衣女童早就准备好的笔墨,左手笼着半边袖子,轻舒右碗提笔在手,在身前的画架子上挥毫用墨,;片玄之间就作好七言一时节百花香,内庭之外种柳杨。软枝侍风常忧折,新叶栖鸦尽饱尝。攀来直可鞭牛背,扯去忧念系马缰。家家祭扫将来近,乱插坟明与螺傍
正经的蝇头小楷,字体娟秀非常,比林三洪那一笔臭字要强上百倍。
这般诗词虽谈不上什么恢弘的气势和磅礴的诗意,可最要紧的是这份急智。眨眼之间就弄好一篇还算工整的七言,虽比不得曹子建七步成颂的千古绝唱,也端得算是好本领了。光是这一点,就比很多自负才高的学子
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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