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魏何抱着姑娘,赶回村中,此时大家都已休息,魏何才到院中,就急急的喊道:“来人……快来人……!”大家迷迷糊糊的被大当家的喊醒,看着大当家怀中抱着一个人,高声喊叫,都不知所以,连忙爬起来。
“大哥,这是谁?这是怎么了?”二狗子光着膀子,晕乎乎的问道,旁边几个小喽也都围了过来。
“先别问,快去找郎中!救人要紧。”魏何一边吩咐着,一边将女子放下,这时,围在魏何周围的土匪们,才看清,是个满脸是血的女子,异样的看着大当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大当家的刚刚出去一会儿,就发生了流血事件呢,还是一个年轻女子。
“去,快去找郎中,大哥,你这是从哪捡回来的?这人还活着呢吗?”二狗子一边吼着人,一边问魏何,魏何听到二狗子如此说,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活着呢,还有空房间了吗?给这姑娘腾出来一间屋子。”
“大哥,我们这么多人,连院子里都横七竖八的呢,哪里还有空屋子,只有这一间屋子是专门留给你的。”二狗子回答道。
魏何听完二狗子的话,朝外面看了看,又看了看躺在床榻的女孩,焦急的道:“郎中怎么还没找来?”
说话间,只见门口小喽小跑着进来,一边道:“大当家的,来了,来了,郎中找来了。”身后,跟着背着药箱子,慌慌张张的郎中。
“快,郎中,这里,是被石头砸伤的。”魏何连忙给郎中让开身,一边指着床上的女子说着原因。
郎中弱弱环顾了一下屋子里的土匪们,再看看床上躺着的要自己医治的病人,连忙开始诊治,魏何见郎中一副紧张的样子,看了看周围的土匪们,道:“都去休息吧,这里留两个人就够了。”
郎中一番望闻问切后,道:“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身体虚弱,失血导致昏迷,在下这就处理外伤,之后再给您留下几包草药,服几日药就会痊愈。”
魏何听到郎中的诊断,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否则,自己心里一定会自责,虽我不杀伯仁,可伯仁却因我而死。”
魏何如今虽处于乱世,可却无法苟同这个年代的人不重视生命的思想,在他眼中,人的生命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平等的,谁都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更是因为乱世之中生存不易,他越是清楚要珍惜生命,更别说,眼前这还是一个弱女子。
郎中刚刚擦去女子面上的血迹,忽然一愣,魏何在旁看得清楚,不知所以的急忙问道:“怎么?莫非情况不妙?”
“哦,不,不是……”郎中欲言又止,魏何更是惊慌,追问道:“到底怎么了?快说。”
“是……这女子,在下认得,是城里来此躲避战乱的张刺史家的小姐。”郎中答道。
“哦?你确定?”魏何一边询问,一边再度看向床上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
“确定,就是张刺史家的女儿,在下给张刺史治过病,见到过这张家小姐,张刺史一家尤为善,可惜,就在前日,城中先来此避难的这家大户财主,看上了这张家小姐,定要娶她为妾,张刺史不同意,竟被这大户家丁活活打死,这张小姐险些就被财主强暴,多亏他家管家和家丁拼命保护,这张小姐才险中脱身,逃了出去,财主打死张刺史一事,村中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晓得,这都两日了,想必这小姐滴米未尽,身体才这般虚弱,要吃些补药才好。”郎中确切的回答着,又继续给女孩脸上敷药。
魏何听到郎中所说的详细过程,心中不禁悲愤不已,咬牙切齿,恨不得此时将那狗才主凌迟!竟然如此欺负人,再看向床上昏迷中的张家小姐,想起她见到自己时那惊恐无助的样子,真是可怜。
“好,我记住了,我会想办法给她补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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