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兴旺听王欣欣说是她的嘴,定睛仔细一瞧,可不是,就是一张鲜活的嘴。
“你的嘴咋整我的嘴上了,你还想干啥”郭兴旺迷迷糊糊,感觉刚才生的事情一下子就忘得干干净净了,看来散白的作用不光是让人呕吐。
“明明是你凑过来的,你还怨我了。”王欣欣比他还迷糊,这人是不是喝酒喝的傻逼了。
“哦,那我忘了,我还寻思呢,你咋这么凶猛呢,说整就整过来了。”郭兴旺淡淡的说道:“刚才白碰着你的嘴了,都没闻着啥味。再碰一次吧。”
王欣欣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往前凑了一下嘴巴。
“你们俩干啥呢”话音起,一束手电光射了过来。手电筒后面出来的是刘军。
“又是你,我咋啥时候都能碰到你呢。”郭兴旺说道:“又来找揍了”
“你甩了我就是因为他”刘军没有搭理郭兴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欣欣看:“你跟我有啥不好的,跟着这个穷小子有啥好的”
“这是我的事。”王欣欣拽着郭兴旺往前走:“我们之间完了,以后别在找我了。”
“谁说的,我不干。”刘军冒着挨揍的危险站在了两个人面前:“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啥”
“好,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把我当情人,你当我是卖人的。”王欣欣昂着头站在刘军面前:“我不需要你的钱,我要的是你的关心,你的在乎。”
“我每次都给你钱还不在乎你吗”刘军说的很理直气壮,男人跟女人办完事给女人钱花是理所当然的,他以为自己做的很有人情味。
“你根本就不懂的。”王欣欣摇摇头,推开刘军:“以后不要找我来了。”
“到底是为啥啊我离婚,我娶你还不行吗”刘军在俩人的背后嗷嗷的喊着,听上去很伤感。
“你这是啥玩意啊”郭兴旺抹了抹王欣欣的眼角:“还透明的呢。你还稀罕他呀”
“算了,都过去了。”
“妈的,这逼样的都有人稀罕,那我还不得叫人稀罕死啊。”郭兴旺自言自语。
这个晚上郭兴旺没有去找孟青山报仇,而是把王欣欣送回去后就安心的回家睡觉了,他忽然之间有一种感觉,武力似乎是那些没有道理的人常干的事,他要做一个有文化的流氓,要用脑子征服大小流氓,这个念头只是昙花一现,随即消失。睡着了。他是被早上嘈杂的怒骂声跟哭喊声吵醒的,怒骂声是他爸爸的,哭喊声是他妈妈的。孙一然一激灵,知道又出事了,急忙跑了出来。院子尸横遍野,他家里能喘气的除了三口人,其余的在一夜之间全部都壮烈了。被郭父整整齐齐的摆了一院子,更气人的是,郭家的柴禾垛也被点了,烧了个精光,这就意味着冬天没啥子烧火取暖了。损人他见过,能损成这样得卑鄙到啥粪堆上了。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一个好心的村民赶来告诉郭家人,他们家地里的庄稼也没幸免于难,全都被镰刀割得只剩苞米茬子了。这一年的收入又没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郭母闻言后当时就晕倒了,郭父张大了嘴巴啥也喊不出来,瘫坐在了地上,这打击忒大,简直就是不让人活了。郭兴旺也傻了,他的敌人太多,刘军、鲁康、孟青山、隋文清都有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一时间村里炸了锅,郭兴旺的家人都不敢过来,生怕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这样的大事在这个村子里是第一次生,所以越传越邪乎。最离谱的版本说郭家被几条青头鬼光顾了,柴禾垛是老天爷劈鬼弄着的。
一天下来,郭父郭母都憔悴了好多,尽管王欣欣跟石春敏同时出现劝两位老人,但是收效甚微。
郭兴旺在院子里一直坐到了傍晚,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值得怀疑的就这么几个人,隋文清虽不是正经鸟,但不会这么卑鄙,排除。孟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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