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见里正总算把话题扯回来了,才道:“话全让你说尽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想干什么了,您把我家老太爷医死了,我来找您要说法难道不应该吗”
赵老见里正到了现在还在兜圈子,也没了跟他说话的心思,拉起赵谙就要走。
里正见此眯了眯眼,冷笑道:“你以为你出的去这个院子吗”
“赵狗蛋,你别欺人太甚”赵老此时才是真动了怒,拿手指着里正,咬牙切齿道。
“我哪里欺人太甚了,您医死了我亲爹,我也跟您有商有量的,怎么您倒发起火了”
“呸”赵谙实在忍不住了,里正简直是不要脸到家了。
“呵,小姑娘脾气还挺大。”里正抬了抬眼皮,眼里含着几分阴毒,“你以为你爷爷能护住你吗”
他说完这句话,抬手就要去打赵谙,赵谙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捏住了里正的手。一黑一白,界限分明。
“老先生护不住,我们顾家能不能护住”
顾毓麟的声音带了三分冷意,平日里淡漠的桃花眼中透出点点寒星,顾老随后走进来,手一甩,门嘭的一下就关上了,隔绝了外面好奇的目光。
“赵狗蛋,你也不用装了,你儿子的命在你手上,就看你愿不愿意救了。”
顾老给自己找了个板凳,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说完话后轻抿了口茶后就如数喷了出来,点点水星溅到里正脸上,里正也并未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顾老刚刚那番话上了。
里正略微用力就挣脱了顾毓麟,神色没了刚刚的淡定从容,一脸焦灼的开口道:“你什么意思”
“呵,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顾老斜眼去瞧他,眼神里别有深意。
“好,赵老先生医死我爹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你把我儿子放了。”里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赵谙捕捉到了里正眼中的那抹得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顾老沉吟片刻,正要点头,赵谙忽然疾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爷爷医死你爹,可有证据”
“你这小丫头片子插什么嘴,证据证据不就在眼前,我爹的尸体就是证据”
赵谙昨夜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情有不对的地方,里正是如何知道老太爷这个风寒得的不寻常,又是如何算计到老太爷会因病去世
此事本来可以不必深究,毕竟顾老已经和里正谈好了条件,只是赵谙担心,赵老会过不去这个坎儿,所以她必须把根本原因找出来,她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哼,你放屁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爹得的是绝症”赵谙厉声说道。
里正听到此话,显然有几分慌乱,赵谙见此,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谙谙,你莫要瞎说。”
赵老扭头看着赵谙,虽然摆明不相信赵谙的话,但眼里仍然透漏出几分希冀,赵谙心里一酸,决定不再卖关子。
“你弟弟为什么会死,你不知道吗”
“早在二十年前你就知道了,如今你爹得了一样的病,你就妄想用你爹的病来害人,赵狗蛋,你还有没有良心”
赵谙实在气急了,忍不住骂出声。赵老闻言,手里的拐杖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指着里正的手微微颤抖,双眼含泪道:“赵狗蛋,你不是人”
赵谙有些心疼,她扶着赵老坐下,轻轻安抚了他几句,才继续跟赵狗蛋对峙。
顾毓麟和顾老此时则一脸懵逼,今早三七只打听到里正的大儿子在城里的赌坊欠了一屁股债,赌坊放下话,若是赵元宝三日后还未还钱,便打断他一条腿。
赌债足足有五十两,对于赵狗蛋一家来说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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