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支起了十几口大锅,里面的水已经烧开了,我走了过去,问:“老陈,今晚吃什么?”
老陈说:“今晚啊?吃的是龙肉仙草粥!”我觉得有点奇怪:“什么龙肉?”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看:“龙肉来了。”只见鸡公白提了一筐鱼走了过来,张二的野菜也在湖里洗好了,老陈往每个锅里放了一些米,他不敢放太多,因为,从悍登雷烈那儿收回来的粮食也不太多。
在军营的另一边,有一班人正在比赛摔跤,周围好多人跟着起哄,场面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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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中军帐,胡旱已经醒了过来,样子十分虚弱,他看着自己的那条左腿,一言不发,看到我进来了,示意我坐下,我问:“胡大哥,你好点了吗?”
他点了点头,问:“是谁帮我医治的?军中的那个老军医没有这种医术!”
我说:“正是我的朋友晶晶姑娘给您治的,他是一个外科医生,要是有药与工具,她几天就能把您治好。”
胡旱说:“真是神人啊!刚才卫兵也对我说了,军中受伤的士兵都让她给治了一遍,效果都很好!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我说:“外面现在组织得很好,将士们都很自觉地做好自己的事情,都在自力更生,非常乐观,士气都很高。”
胡旱说:“带我出去看看吧。”
我有点为难地说:“大哥您这脚,……”
他看了看自己的脚,说:“让他们抬我出去,我要去看看悍登雷烈。”
两个卫兵抬来一个担架,我把胡旱抱了起来,放在那担架上。
出到了外面,胡旱深呼吸了几下,说:“现在空气真好,咦,什么味道?这么香?”原来是从炊事班那边飘来的鱼粥香,我说,那是炊事班的老陈做的龙肉仙草粥,等一下就可以吃了,胡旱露出了一点笑容,说:“走,我们去看那个悍登雷烈。”
悍登雷烈的双手被反绑在一条木桩上,身上的伤也让晶晶包扎好了,他蹲在地上,看到我们来了,他竟笑了:“哈哈,胡旱啊,怎么啦?哪脚还能装得上去吗?”
胡旱看了看他说:“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告诉我,那对象耳瓶你放到哪里了?”那悍登雷烈说:“象耳瓶?什么玩意?”
胡旱说:“就是我朋友张文进的那一对青花象耳瓶!玉山县荆塘社那边的张文进!”
“老夫过眼的珍宝多了,却不记得有什么象耳瓶!不象你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两个瓶子也让你这么掂记,哈哈哈!”那悍登雷烈十分嚣张!
胡旱忍着怒火,说:“你一生做了这么多坏事,难道你不会觉得内心不安?”
“坏事?我做过什么坏事?我到现在都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哪曾做过什么坏事?”悍登雷烈辩道!
“你杀人如麻,灭人之族,遭塌良家妇女,掠尽民脂民膏,丧尽天良,多少人因你而死?多少人因你而家破人亡?多少人间惨剧因你而起,你难道就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
“哈哈哈……!”那悍登雷烈又笑了起来,说:“胡旱啊胡旱,怪不得你成不了大事!成者王侯败者寇,天下那个成大事者不是这样?尤其你们这种南民,不就是天生下来就让我们奴役的吗?我有什么错?挡我者死,逆我者亡,为了成功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几个区区贱民何足挂齿?那一个成功者不是这样?没听说过一将成名万骨枯吗?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骇,我今天让你捉住,只是元朝大势已去,天意弄人,并不是我输给了你!”
“罪孽,罪孽啊!你这种冥顽不灵的东西,也配叫做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灵吗?”胡旱说道。
那悍登雷烈冷笑了一声:“胡旱啊胡旱,别在我面前装圣人,你没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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