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好吧,我说说也无妨,这战争年代,什么东西都缺乏对不对?”我说是的,他说:“既然缺乏,那么东西就一定会升价,如果这个时候手上有这些物资,就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想了想,说:“也对,不过,这里头有很多风险啊!”张斌说:“没听说过宝贵险中求吗?只有敢冒险的人才是真正的商人,不敢冒险的成不了大商人。”
这话让我深感佩服,看来张斌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了,便问:“张大哥,你主要做些什么生意?”张斌说:“我什么生意都做,只要是有钱赚的我都会做,兵器、粮食、陶瓷、茶叶、丝绸、马匹甚到耕牛,都做,怎么,周兄弟想以后去做生意?”
我说:“是的,到太平的时候我也想做点生意。”
张斌连声说好,说:“这人呀,虽然看不起商人,但是商人有钱,能过上好日子,最终也会赢得人的尊重,只要不做那种为富不仁的人,都会得到别人的尊敬。”
“那么张大哥想必有很多产业了。”
张斌说:“多少有点吧,家里产业很多,有田有地有酒坊有染坊有铁坊,唉!不是元兵来抢就是强盗来抢,不是强盗来抢就是这些草头王来巧取豪夺,生产出来的东西及经商赚的钱绝大多数让人给抢了,你说得对,兵荒马乱的日子真不好过。”
这时,我看到了那个胡旱的客人徐修从帐内走了出来,拿着一桶东西往湖里一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回来的时候见到我们走了过来,他朝我们笑了笑点了一下头,转身回他的帐蓬里去了。
我对张斌说:“是了,张大哥,这山里越来越冷,你看看这棉衣能弄来吗?”张斌说:“在外面我肯定没问题,但是,怎么能运得进来啊!”我说:“是要想想办法了。”
胡旱拄着一把拐杖,也从房里起了出来,他气色看来很好,这些天,晶晶天天给他换药,素贞天天给她熬药,待候得非常周到,他看到我们,问:“你们谈得真好,是啊,这天气冷了,张兄,我不能不又要开口求你啦!”
张斌正想回答,突然,有个兵士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说:“出怪事了,出怪事了!”
我忙问:“什么怪事?”那士兵说:“李小丁死了!”
“啊?他被人杀了?”胡旱问。
那士兵说:“好象不是让人杀的,你们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急忙跟他着他走向一个帐蓬里,只见一个人睡在床上,那口张得大大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牙齿几乎全部脱落,而且,并没有出多少血,更让人觉得惊奇的是,那头部呈三百六十度扭了过来,脖子骨早已经断了,好象有人扭过似的,他的脚至大脚的一截全是白骨,那肉好象让什么东西咬过似的只留下星星点点的,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士兵的肚子爆了,露出了那胀鼓鼓的胃!只见张斌说:“看来,他中了人的邪术!”
“邪术?”
“是的,这种东西我在爪哇的时候看过,就是这样的!”张斌回答。
我想起以前也看过一些有关这方面的记录,南亚那边有很多降头术,但是好象降头并不是把人的头部给扭断啊?好象是施了降头术的人会疯疯颠颠的,并没有这么恐怖啊~!
张斌说:“应该是这样的了,就是很厉害的法师用这种法术把一个人控制起来,在那法师的驱动下到处找东西吃,非常恐怖!”
胡旱说:“真是见所未见,如此厉害的妖术,用这种术的人必定有强大的欲望才会实施这种法术的,而且,对于一个术士来说,不论他是哪里的人,施法越大他自身的伤害也就越大,他对人施了这样的一种法术,想必他自己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我想起胡旱在每次施法时都会吐血,而且自己的精神会一下子变得十分诅丧,想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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