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之际被宵小钻了空隙。呵,大司空手下地棋子,是那段时日临时调来的两名宫娥中之一罢?连皇后与德妃身旁都能埋有眼线,虽然不大受宠,也实在不易。”
“哦?似乎你并不认为福桂才是那枚暗子?”
看着徐离柏严诧异的模样,陈轻讽:“其一。大司空断不会在我身上浪费两枚暗子,何况您也承认,那人不过是殿后罢了。其二,尚有自知之明,那时还够不上资本劳烦您设双局伺候。其三,也不过是我相信福桂罢了。”
眼尾微微扫过一直木然垂首的凌芸,陈丝毫不愿承认自己这番话颇带指桑骂槐的意思。但看到她无动于衷,却又怒火高扬。莫非她们俩之间的主仆之情。当真没有半点值得留恋的地方?
徐离柏严听了这一席对他可谓半点敬意都无的话语,非但没有动气,反而脸上欣慰与沮丧交错而生。看来这外孙女,可没这般容易相认呀。
“。你可是在责怪老夫?”
瞳眸一缩,陈深深呼出口气,用指甲狠刺掌心,原来自己心中竟也是有怨。对这莫名出现的外祖,已不若往时的冷静,本被牢牢压抑住地仇恨之念也趁隙扬起。但,现在却还不是时候,她还不是身负血海深仇的独孤,还只是沉浮宫中望君垂怜的陈。
云国司空么?或许苍天好歹睁了次眼,徐离柏严提及娘亲的心痛伤怀是装不出来的,只不过对她,可就不定是同一回事了。十数年的相离陌路,若真能一见如故,才是真有问题。
“大司空,您说地话,都且信了。只不过我也不是三岁小娃娃,您费尽心思寻我,不对,该说是寻这‘七瓣寒梅’的主人,不是只为着认亲罢?”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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