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sh市政府的最高领导,告诉他们礼堂下面压着的那个邪物是天煞凶星,一旦出来的话,就是九关天劫也拿它没办法,更别说普通的人类的武器了。它如果出世这方圆百里之内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生灵,都会被它杀光,然后将会殃及到整个sh市,之后会祸及整个国家,甚至世界都会毁在它手上。所以绝对不能让它出来,可又没有办法消灭它,只能将它继续封在礼堂之下。”
听到陈校长讲到这里,翟墨等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想不出那个所谓天煞凶星到底指的是什么,不只是招来了大雷劫,而且还具有灭世的力量,仅仅是想一想,都让人觉得胆寒。
陈校长的目光时而游离,时而有些深邃,似乎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以至于几十年后回想起来都令他精神有些颤抖。他沉缓地说道:“当时路校长告诉我,其实从建校开始,那些什么茅山派的道人就一直在暗中守着礼堂,为的就是防止隐伏在礼堂下面的那个东西出来。但是后来他们发现以前的法术对那个东西好像已经没用了,再过不了多久那个天煞凶星就要出来了。路校长就问那个道士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了,那个道士说有,就是找来五十个男子和五十个女子,利用这百人施展一个法术可以继续封印住那个东西,但代价是要赔上那一百个人的性命。”
“血封印!”翟墨同高飞洪和雷剑峰互相看了看,心中出现了同一个名词,然后他们继续听陈校长的讲述。
“当时市政府领导和路校长权衡利弊之后,决定还是让那个道士施法。于是路校长让当时的学生会会长找来了五十对男女学生,把他们骗进了综合教学楼的七楼,因为那里是礼堂附近最高的位置,最适合施法。路校长说施法时,他和市政府的两个领导以及几个警察站在七楼走廊的门外,不断地听见里面传出那些学生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求救声。我看到校长在和我说话时眼中全是泪水,他肯定也觉得太对不起那些学生了,他们都还不到二十岁啊,到死的时候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那样。后来路校长在这件事情之后不久就生病去世了,或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害怕,我见到他在医院里去世的时候是死不瞑目的。路校长去世以后,大概这个世界上除了茅山派施法的道士就只有我知道这件事情了。”
“那当时不是还有sh市的政府官员,还有那些警察么和那些搬运工人,对了还有那个学生会主席杨林,他好像也知道一点情况的,难道他们中就没人向外透露过此事或者是追查过什么?”雷剑峰问道。
“唉……”陈校长叹了口气,“那件事情过后的第二天,学校礼堂就发生了坍塌事故,据说当时有一些学生正在里面,结果全部遇难了,学生会主席杨林也在其中。”
“哦?那真的是偶然事故?”高飞洪明显带着怀疑的语气在发问。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偶然的事故,可是后来听在事故现场调查事故原因的专家们说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礼堂会突然坍塌,可是又找不到人为破坏的迹象,这件事情最后也只能列为意外事故处理。还有,不久以后听说那些涉及到这件事情的警察和拆迁的工人们也都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全都病死了。至于那些知晓内情的政府官员,大部分也都在不久后被调离sh市了,有几个不肯走的,听说没过多久也都得怪病死了……”
雷剑峰听了老人说的话暗自心惊,抬头以惊异的眼光看向翟墨和高飞洪,翟墨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应该都是茅山派的人干的,他们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居然害了这么多人灭口,好狠!如果我没猜错,学校后来一定是借礼堂坍塌的事故,对外宣布那五十对男女学生也是死于坍塌事故的吧?而且路校长也很可能不是自然死亡,他死的时候不能瞑目,也许是因为愤怒,他也没想到茅山派也会对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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