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2.掉马(二)(第1/2页)  本王要休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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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把刺史高兴的!”

    九爷望着刺史颠颠的来复命,又满心欢腾的离去,忍不住摇头,“怕不是庆幸终于寻到那两个战犯了,而是他的乌纱帽总算能保住了。”

    案前人神色素淡,未言语,只专注于笔下军报。自那夜归来之后,他已两日未出南苑,只在屋内处理扬州此行的公务。

    这两日,他处理了很多事,两个战犯是他派人去竹林里搜寻到的,宇文灏既说拿信来换解药和战犯,他笃信战犯应该就在附近。

    至于宇文灏为何临时起意,说解药与战犯二者不可兼得,他另有猜测,却也不重要了,因为回来之后,他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天还未亮便先差了自己的人先去寻,寻着以后,玄衣按他的吩咐,将两人又挪去其它地方。

    直到天亮之后,他才再派刺史去“偶然”寻得,如此迂回,一来,不过是想谨慎的掩去他夜里的行踪。

    二来,也是存了私心,他派去竹林的人顺便查探了宇文灏的行踪,据回报,姜国一行人已连夜拔营。

    宇文灏,难道就这样离开了?他心里生出些莫名的疑怔。

    不过,他依旧在第二日便撤去了西苑所有的守卫,原本那里也没有专门的侍卫,不过是他来了以后,差了玄衣在西苑驻守,不准旁人来探问她的伤势罢了。

    原是为她考虑,这伤与毒的事情,传出去,恐难解释,现在匆匆撤走,也是因她那一句话,宇文灏既然肯给解药,自然也不会害她,若如她所言,宇文灏又来探望她,那那他还留着玄衣在西苑守着,岂不是自找麻烦?

    说到解药,军医已按吩咐于翌日又给她试了几帖药,不到半日便报喜般的来向他禀报,他神色如常的听着,自是心中有数。

    濒死之人,一夜复生,至于军医心里到底怎么想,不重要,他只要保证所有人都认为,她的伤是军医医好的便可。而军医来回禀时,言语中未有试探,他确信军医不至于笨到与他心意相悖。

    这两日,他虽未再去看望她,却叫军医每日三次来报,听闻第一日,她除了喝药的时候,会醒来片刻,其余时间还是昏迷,不过今日,军医第三次来报,说她清醒的时间已比昨日长了许多。

    神思惘惘了几许,墨又凝于此,他处理事情桩桩件件有条不紊,可一旦想起她,便不可遏的想的出神。

    “七爷!”

    军医又低低唤了一声,这才叫他恍然回神,一些止血的药粉和纱布被呈到了案上,“属下来给您”

    “不必了,旧伤而已,我自己来,军医回西苑吧。”

    扬手挥退军医之后,窗外已是一泓弦月,屋内又仅余他一人了。

    案上烛光葳蕤,七爷探手去拿药,还未触及,指尖折向了别处,置于砚旁的玉,又落入他墨濯的眼底。

    无论放下多久,再执起,总是寒凉如初,像她的手,如冬雪如冰水。

    这玉?还有宇文灏?她似乎有着很多秘密!

    反复摩挲着凌厉的锋面,七爷多了几许沉思,玉他已嘱咐过九爷莫要与任何人提起,因为他暂时还不打算归还。

    九爷当时过于绚烂的笑意与一副我心了然的神色,显然是意有所指,他虽另有缘由却也未置可否。

    他寂寂一笑,这两日,他闷在房里说是让自己养伤,虽再未踏足西苑,心念却如野草疯长,有些事,他想了两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直到与那夜事隔三日之后,他再见到她,好似有什么心绪恍然清明。

    ***

    刺史府中堂,上座之人正阅览着手中的文书,堂下两排座无虚席。

    忽然有人来报,刺史瞄了一眼,见始终流连于文书的人眉头已皱起,便扬袖将来报之人挥退,又低啐了一句:“不知道满堂都在商议要事么,谁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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