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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的,我又想起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女人。
娃娃音……不符合年龄的睡裙……男人的大皮鞋……
如果她不是精神病,那倒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皮鞋,偷老妈面膜来敷的小屁孩儿。难道这画上的小人是她画的?
屋里原先没有人,哪里来的小孩儿呢?
我对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自己都觉得荒诞,可事实是,这都有一阵子了,为什么王希真还没来?
还有,前后窗都是关着的,门怎么碰上了?
我拿出手机,想打给王希真,却发现手机关机了,而且怎么都开不了机。
我越来越感觉不安,走到门口伸手就去拉门。
喊了好几声也没人答应。
门一下就拉开了,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走到院里,我刚想抬头朝二楼看,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似乎见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急忙转身看去,顿时就愣了。
之前院角那几棵被连根拔起的花草,竟然又被‘种’了回去。
只不过所谓的‘种回去’,也就是胡乱插进了土里,再怎么也是养不活了。
让人感觉诡异的是,那些花草还在颤动,然而此刻院子里并没有风吹过。
“你等着,我去叫王希真。”
很显然,花草是刚插进土里的,但院子里除了我,同样没有第二个人。
手机开不了机,我只好朝着二楼喊王希真的名字。
我皱了皱眉,决定先离开这里。
“王希真?”女人眼珠转了转,说:“那你进来吧!”
倒不是说我怕了,而是今天的事实在让人郁闷的很。
可是她一开腔,声音居然就跟小孩儿一样稚嫩。
现在饭没吃,他人却不见了,还满院满屋的狼藉……难道说他出了什么意外?
现在饭没吃,他人却不见了,还满院满屋的狼藉……难道说他出了什么意外?
院门的锁是那种结构复杂牢固的碰锁,一旦用钥匙锁死,无论在里面还是外面,都只能用钥匙才能打开。
见楼下另一间房的房门虚掩着,我走过去,抬手把门推开。
可是这院子里怎么就这么乱呢?
主动打电话约我来,来了却又不肯露面,还搞出这些个儿戏一样乱七八糟的事,换了谁能不来气啊。
不光饭桌翻倒在一边,地上还满是摔碎的盘子和各种菜肴。
我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把竹刀,转过身沿着一边的楼梯朝楼上走去……
到了地方,我不禁有点意外。
可地上的鸡和鱼都是完整的,没有动过,明显还没开席呢。
他比警方先一步找到挖了自家祖坟的盗墓贼,却将盗墓贼送交警局,还说他知道盗墓贼是怎么死的……
面膜女把我放了进来,门却锁上了,这摆明是关门打……这是不想让我走啊。
我愣了愣,心里隐约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我看了看院墙,又回过头朝楼上看了一眼,打消了翻墙出去的念头。
看清屋里的状况,不由得又是一愣。
男人在外边再有派头,回到家在媳妇儿面前不也是一丈之夫嘛,吵架干仗也在所难免。
正门进来,翻墙出去,我成什么了?
看上去就像是有醉鬼喝多了刚翻了台子打完架一样。
我和王希真不但没有仇,真要说起来,我还救过他的命,他为什么要给我来这一套呢?
喊了好几声也没人答应。
现在饭没吃,他人却不见了,还满院满屋的狼藉……难道说他出了什么意外?
推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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