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那婼儿便一直在府中陪着爹爹,我这才刚及笄。还早着呢。”阮溪婼乖巧的笑了笑,替阮晟延将身上的锦被往上拉了拉,柔声道:“爹爹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
“那你去吧。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子。”
阮晟延叮嘱了几句便放阮溪婼离去了,回去的路上,阮溪婼一直在思考着关于这些事情,殷柔的孩子。顾姨娘的孩子,接二连三的出事。相府中藏着的那只黑手究竟是谁?
三姨娘,殷柔?又或是。她?
奈何她心中掌握的信息太少。分析不出什么结论来。再怎么说这也是残害相府账房子嗣的大事。不能马虎,是要差个水落石出才是。
而阮溪婼将顾姨娘接回了自己院子的事情也在一日之间传开了。下人们都在猜测着二小姐这一回来便要拿殷姨娘开刀了么?
谁不知道殷姨娘对顾姨娘恨之入骨。这一两年发生在府中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得1清楚。顾姨娘这辈子是毁了!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活路?相府之中无人重视就算是被休弃回了娘家,那也是对顾府清名有辱。
“娘,你说阮溪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犯得着为了一个顾姨娘得罪声势如日中天的殷柔吗?她背后可是有殷王府撑腰。阴柔吧没了孩子。性子是越发的暴戾偏执,残忍自私,你又为何要与她合作?”
“我就算是将二姐姐去了废宅的消息告诉她,不也是没有本事将人给拦下来。”
阮晴玉从外面回来听了一肚子的闲言碎语,有些憋屈的说道。
“这就是你不懂了,顾姨娘害殷柔没了孩子这是整个相府都知道的事情,你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她,让她有所准备,她自然会承了你的情。能不能将人个拦下来那是她的事情,我们本就没有替她解除麻烦的理由.”
三姨娘低笑一声,恨铁不成钢在阮晴玉的额头上戳了戳,“你呀,要是像人家那么多的心眼,为娘也就不用处处忧心了。”
阮晴玉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抱着三姨娘的柳腰,“娘亲可只有玉儿这么一个心头肉,你要不帮我还能帮谁?”
三姨娘嗔怪的看了与她一眼,“等明日你还是寻个由头去你二姐姐的院子里拜访一下,她一回来我们辛苦努力了四年就会被一朝打回原形,为了不让情况恶化,只能努力的与她交好.”
“我的这身份……哎,真是不甘心啊!”阮晴玉懊恼的跺了跺脚,有些抓狂的道。
要是阮溪婼能再晚些时候回来,她说不定已经成为了相府的嫡女了呢?也就不用处处被她压上一头。
“会有机会的。”三姨娘揽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这么长的时间都坚持下来了,又有什么害怕的呢?
阮溪婼刚回了自己的院子,脚还没有踏进大门,就听到身后有人气喘吁吁的朝着她跑过来,“小姐,小姐等等。”
阮溪婼闻言止步,停下来看着那人跑到自己的面前,单膝跪地将一个信封捧上头顶,“刚才相府门外来了一个人,让我们将这东西交给小姐。”
阮溪婼接过信封,随意的问道:“人呢?”
“已经离开了,我们的人追去了两条街跟丢了,还请小姐责罚。”那人很是自责的垂下头去。
“无碍,你去忙吧。”阮溪婼轻笑一声,见他离开之后,拆开信封道,便瞧见上面整整齐齐的用簪花小楷写着一句话,“酉时三刻,云笙楼一叙。”落款处画着一只纸鸢。
越鸢儿?她送来的信?
大概是害怕阮溪婼觉得她另有所图,见面的地点选在了阮溪婼较为熟悉的云笙楼中,越鸢儿想要见她直接下拜帖就是了,为何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将她约出去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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