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阮溪婼没有勉强,率先进了屋。其他人紧随其后。
莫姨娘抱着阮玉郎跟在阮溪婼的身侧,阮玉郎许是看到她了,便一直欢喜的伸手想要抱抱,吵闹不已。莫姨娘很是尴尬的看了眼阮溪婼,阮溪婼轻笑一声,伸出手来。
“姐姐,姐姐……”
阮溪婼抱着之后。阮玉郎明显的乖巧了许多,趴在她的肩头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二小姐。麻烦你了,这孩子一向怕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见过二小姐之后便一直吵嚷着要见你。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人呢。”
莫姨娘看了眼阮玉郎。甚是歉意的对着阮溪婼笑笑。
阮溪婼轻笑,“无碍。我也觉得和玉郎甚是投缘呢。”
这个莫姨娘倒真是好手段。顾姨娘半路倒台是因为她生性纯良。甚少与人争斗也不喜算计,这一点从良尔的身上便看的出来,可殷柔心思深沉。谙熟后宅生存的手段都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她却能在被爹爹和老太爷厌弃的情况下好生的生下这个孩子,没有两把刷子还真的做不到。
思考间众人已经走到了阮晟延的床前,“爹爹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阮晴玉抢先问道。
阮晟延看起来比前些日子更有精神,眼神也多了几分神采,众人见此都甚是高兴。
“好多了。”阮晟延点头,“你们今日怎么一起过来了?”
他才发现该来的都来了,深邃大的眸光越过众人,穿过窗外,看到了跪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跪着的那一抹身影,摇摇欲坠,唇色发白,正是殷柔。
“我们听闻殷姨娘跪在相爷的院外许久,不知妹妹犯了什么过错,还请相爷看在这几年妹妹服侍相爷的份上,便宽宥她吧。”
三姨娘牵了头,自然有人出声附和。
说什么宽宥其实就是准备好了过来看热闹的,这些女人向来都是看不得旁人好,殷柔掌家的日子里可是没少给他们脸子瞧,暗中也下了不少的手脚,她如今落了难,等着看笑话人可多了去了。
“让她进来吧!”阮晟延瞥了她们一眼,自然之道她们的心思。顾姨娘被殷柔虐待的事情在府中传的沸沸扬扬,她们如何能不知道?
不过现在,阮晟延懒得和她们计较。
阮溪婼看了眼红袖,后者会意的出门去传话了,没多久,红袖先挑开帘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身素衣,未施粉黛的殷柔。,
她垂眸躬身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跪在阮晟延的床榻前,红了眼还是倔强的咬紧嘴唇不肯示弱。
“你可知错?”阮晟延沉声道,声音不高,自带威严。
殷柔静静的俯身叩头,声音冷静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恨意,“我殷柔在府中动用私刑我认错,可我不后悔!”
“不后悔?好一个不后悔!”阮晟延一掌拍在床边,勃然大怒,众人皆是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殷柔的姿态端的是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却能让人从中体会到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怨恨和痛苦。
“她失去了孩子疯了又如何?那我呢?我的孩儿不无辜?她甚至是连到这个世上看一眼的资格都被无情的剥夺,我心中有多痛有多恨相爷可知晓?”
殷柔一直伏在地上的身子轻颤了一下,苦笑声传来,让人心中发寒。
“我一直以为相爷会给我和孩子一个交代,我等了三年多,可却迟迟都没有什么消息,人都是天生同情弱者,怜惜顾姨娘死了女儿又得了失心疯,可我呢?就因为我没疯,因为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便觉得我的痛苦不是痛苦,我失去的孩子不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觉得我比姓顾的活得快活又滋味?”
“若是能站在阳光下感受温暖和美好,谁会愿意在地狱里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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