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开了。
主持大局的正主走了,关佑鸣立马炸开了,他死死捏着手里的杯子,阴狠地瞪向贺舒,“你胆子可真大,在我的地盘上也敢撒野,怎么,以为爬上我哥的床你就能耐了?”
这种羞辱听在贺舒耳朵里简直就是不痛不痒,他以一种全新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圈关佑鸣,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关小少爷,你次次都从我手里讨不到好,还没学乖吗?”
他捏着高脚杯,指节纤长匀称,举止优雅从容,猛地看过去,竟比满屋堂皇的灯火还要华贵耀眼,可惜除了关佑鸣没人听到他嘴里说出来的比针还要尖锐的嘲讽,“你作为关家的小少爷在你关家的家宴上都不敢把酒泼到我这么一个外人脸上,我是该骂你怂呢,还是该夸你能忍呢?”
他一口一个关家听得关佑鸣刺心极了,呼吸急促起来,眼睛通红,仿佛下一刻就能直接把酒杯砸到贺舒脸上。
可是他没有。
贺舒这次是真笑了,他溜溜达达地走到气疯了的关佑鸣身侧,稍稍歪了歪身子,轻声说:“你哥哥可真厉害,连我都认识。”
关佑鸣瞳孔猛缩。
贺舒点到为止,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换了一杯新的酒,悠闲地走开了,他远远看着谈笑风生的关远圣,神情微冷。
——想拿他作筏子,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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