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籍籍无名的外门弟子属于欺负人,但是苍蝇腿再小不也是肉吗,就当隔着几百年先收点利息吧!
贺舒到的时候,武指刘兆飞正大马金刀地坐着看视频,贺舒眼尖,隔着老远就看到画面上是一个年轻人在打拳,行云流水几招下来,贺舒立马认出这不就是武当的太极拳吗!
他嘴角一勾,大拇指在食指关节上轻轻一按,发出一声极富危险预兆的咔吧声。
——非常好,是仇家没错!
刘兆飞见有人来,把视频关了,他转过身来笑呵呵地地看向贺舒,“凌霄是吧?你下午的戏要”
贺舒脸上带笑地听他巴拉巴拉讲了一堆,又态度认真地观摩了一下刘兆飞的示范,等到他问“看懂了没”的时候,贺舒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看懂了。”
刘兆飞略带怀疑,“你真看懂了?千万不要不懂装懂,否则到时候容易伤人伤己。”
贺舒想了想,“哦,是有个地方没懂。”
刘兆飞:“哪个地方没懂?我再给你演示一下。”
“不,”贺舒看着他微微一笑,硬生生把刘兆飞笑得后背一寒,“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先来试一下?”
神经粗得堪比铁桶的刘兆飞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他傻呵呵地笑了笑,很有责任感地想:哎,现在的小孩就是不信邪,非得撞了南墙才知道疼。行吧,我就跟他练练,还能看护着点,省的日后出大乱子。
他把手里的剑交给贺舒,从旁边的道具架上拿了一把大刀下来,他拔出刀,一边慢悠悠地往下劈,嘴里还碎碎叨叨地说:“哎,我跟你讲啊,这个时候——”
他话还没说完,贺舒猛地一个滑步往前一上,左手持剑鞘,右手握剑柄,赫然拔剑,气势如虹,几乎是眨眼间就狠狠地撞上了刘兆飞的刀。
刘兆飞的话悉数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一股大力沿着刀背一路传到他手腕,他手一抖,硬是没握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刀被残忍地崩飞出去。
刘兆飞目瞪口呆,“你”
他对面出剑狠辣的贺舒突然懊恼地一皱眉,满脸抱歉,“对不起,我是不是力气使大了?”
刘兆飞茫然地眨眨眼,“啊没有,就是这样”
贺舒立马喜笑颜开,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问:“那我们继续?”
刘兆飞盯着他的脸,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好啊。”
中午。
赵昀磊递给贺舒一盒盒饭,用胳膊肘拐了拐他,“哎,跟你说个八卦。”
贺舒正嫌弃地握着一次性筷子,苦大仇深地盯着眼前的盒饭,“什么?”
赵昀磊嘿嘿一笑,“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听见武指在打电话,说什么,”他突然压低声音,闷声闷气地模仿刘兆飞,“城里的小孩太可怕了,就业风险太高,我觉得我这个资质只配给师门养养猪挑挑水了,师父我要回武当!”
贺舒一脸不感兴趣地戳着眼前的菜,“哦。”
这时,不远处的一阵喧哗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贺舒对自己的强行说服,他几乎是当机立断地丢下了筷子,心里想着:唉,没准是饭菜太难吃,剧组成员揭竿起义了,我还是再等等吧。
不过他显然是想太多了。
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套西装的陈导陪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往剧组里走,男人气质温文尔雅,说话礼貌随和,“今天冒昧打扰陈导,真是万分抱歉。”
陈定:“井先生太客气了。”
贺舒远远看着,心里纳闷,井仲一?他来干嘛?
那边井仲一又说:“不知我可有那个荣幸见一下演员?”
陈定自然不会拒绝,“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井仲一走到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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