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差异上强调了一下区别,对于其中的“实质性关系”则心情甚好地表示默认。
贺舒无奈,“你就不怕我说不想去?”
“不去就不去,”周壑川不以为意,“你生日,只要你开心就够了。”
贺舒心中一暖,心情大好地多问了一句,“主题是什么?”
周壑川看着他微笑。
“魔王的生日。”
贺舒错愕了片刻,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窝蜂涌进他的大脑。这感觉就好像渴时有水,饿时有饭,瞌睡有枕头,一切恰到好处到了心坎里,令人通体舒畅,简直不能更对胃口!
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眼角眉梢都笑开了,看得周壑川一阵怔愣。
“谢谢。”
本来贺舒都对这场游乐场之旅不抱希望了,后来听到主题是“魔王的生日”又提起兴趣,可当他和周壑川站在阴森的鬼屋里的时候,他开始彻底怀疑自己的判断。
难道周壑川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而不是白月光的喜好搞的派对?
还是白月光其实是个外表娇弱内心扭曲的小恶魔?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在他耳边炸开,贺舒麻木地往一旁挪了挪,正好撞进周壑川宽阔胸膛里。
周壑川顺理成章地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问:“怎么了?害怕?”
贺舒翻了个白眼,轻蔑的眼神沿着面具夸张上扬的眼角斜斜递出去,冷眼看过去有种妖异的美感。
一提到面具,贺舒就觉得痛心疾首。
周壑川这个人实在是太闷骚了。
这么一圈玩下来,贺舒看到了不下五十种面具类型,虽然很多,但是由于游玩的人更多,所以还是能看到很多人带着相同的面具。只有他和周壑川的不一样,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没有看到一个一样的!
更过分的是,周壑川的面具纯黑的,造型古朴尊贵,覆盖了整张脸的四分之三,只露出一个冷厉的嘴角,猛地看过去帅的人腿软,一路回头看的小姑娘多得都数不过来!
反观贺舒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和周壑川的是一套的,也很好看。但为什么只能堪堪挡住眼睛,还要在他的额头的地方支出来一支火红带刺的荆棘玫瑰!
贺舒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的时候都傻了,周壑川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他几次偷偷摸摸都想把那朵破花掰下来,都被周壑川发现,还义正言辞地说这两个面具在派对结束后是要被公园收回的,不能弄坏。
气得贺舒拉着他坐了好几回激流勇进,硬生生把他露在外面的衣服都弄湿了。
价值不菲的外套湿了周壑川也不在意,只是把它脱下来搭到臂弯里,另一只手搭在贺舒的肩膀上装模作样地护着他在人群里走来走去。
“想什么呢,”周壑川低头在他耳边说,“一会别冒出点什么吓着你。”
贺舒一撇嘴,“怎么可能。”
他刚说完,一个穿着粉裙子的小女孩就一不小心撞到了周壑川拿着外套的胳膊,她抬头看了一眼,粉红的底色从她面具底下一路蔓延到脖颈,“对,对不起。”
周壑川看也没看,面色如常地搂着贺舒走开了。
贺舒回头看了一眼形容沮丧的女孩,手肘不轻不重地拐了一下他衬衫下面坚实的腹肌,“这算是‘冒出的什么’?”
周壑川一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贺舒猛地转出他的臂弯,回身出手如电地掐住不知何时潜行到他们身后的吸血鬼的脖子。
他右手卡着那目瞪口呆的倒霉工作人员的脖子,左手捏开他的腮帮子,嫌弃地看了看他嘴里面血红的假牙,朝周壑川得意地一挑眉,“吓着我?”
周壑川无奈地看着他,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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