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去,和陆陆续续赶来的女生们一起的,还有接下来要用场地的摄影系篮球队员。
贺舒跟着队长他们往外走,耳朵很尖地听见他们其中一个人不屑地低声说:“表演系那水平还借场地,真是浪费我们时间,除了长一张吸引女生的脸,还有什么,最看不上他们。”
贺舒脚步一顿,问身边走过的中锋,“那边那几个是谁啊?”
中锋看了一眼,“哦,摄影系的,他们篮球很厉害。”
“是吗,没看出来,”贺舒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不过,背后说闲话倒是很厉害。我先走了,还有事。”
中锋让他说得一愣,只来的及和他挥了挥手。他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话学给自家队长。
那边贺舒的确有事,李胜早上和他说那位被师门踢出来的助理季玄臻小道士已经培训好了,随时能上岗,并让贺舒中午请人家吃个饭。
要不是他提起来,贺舒早把这么个人给忘了。他选了一家学校附近的餐馆,进去找好位置,没一会,李胜就带着季玄臻到了。
三人和和气气吃了顿饭,李胜中间问贺舒,“小季没有地方住,你那有地方吗?实在不行住我家也行,就别让他出去租房子了。”
季玄臻早没了当初用剑指着贺舒的勇气,他红着脸摆手,“太麻烦了,师父有给我钱,我可以租房子住。”
贺舒慢条斯理地擦擦嘴,一挑眉,“巧了,我的房子可以给你住。”
李胜立马警惕问:“那你住哪?”
贺舒把手机调出短信递给他看——
川妹:来我这住吧,今晚我帮你搬家。
贺舒:你庙太小,住不了我这尊大佛。
川妹:不住昨天那个,住上次那间,方便还宽敞。
贺舒:我家也宽敞。
川妹:我做的饭不好吃吗?
贺舒:好的,搬家。
李胜被这满屏幕的秀秀秀划伤了眼睛,赶紧眼不见为净地把手机推回去,他拉着季玄臻恨恨地说:“就住他家,租什么房子!”
季玄臻觉得不好意思,“那个,能明天吗?今天晚上一起培训的同事要出去聚餐,说好了的。”
贺舒心说:我是能等啊,我家川妹可等不了。他说:“没事,你在哪聚餐?聚完餐我去接你,顺道把你送家里去。”
季玄臻羞耻地报了个酒吧的名字,一下逗笑了贺舒,“哎呦,这才几天清心寡欲小道士就泡上吧了?你师父要是知道可有好戏看了。”
季玄臻大急,“我不会喝酒的!只是他们邀请不好拒绝!”
贺舒挤挤眼睛,“我懂。”
季玄臻真是百口莫辩,贺舒见状笑得更开心了。
晚上,酒吧。
季玄臻看着第三次伸过来的酒杯,摆摆手,“我不能喝酒。”
跟他一起培训的一个助理冲他挤挤眼睛,打趣道:“你是酒精中毒还是在备孕啊?”
季玄臻让他一个“备孕”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实话实说,“我做助理只是兼职,以后还要回武当当道士的。”
助理:“当、当道士?”
季玄臻:“是的。”
助理握着酒瓶子一脸呆滞,“这真是我听过的最特么清新脱俗的理由了。”
年轻人们喝起酒来没个头,要不是明天就要上班了,不一定要闹到什么时候去。散场之后,季玄臻把他们一一送上车,又用手机记好每一个人坐的出租车车牌号。当他把最后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推上车,关上车门,才发现自己出了一额头的汗。他想到贺舒说,完事了告诉他一声,赶紧拿出手机给他发短信。
他在的地方是著名的酒吧一条街,他和日后的同事们去的是比较大众化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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