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周壑川面色冷肃,说出的话愈发咄咄逼人,“因此,真相大白之后,我希望警方能还我公司艺人一个清白,这样杰出的优秀青年不该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而关总也应该为自己的不当言论对贺舒道歉。”
贺舒木着脸站在一旁,脑子里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
关远圣更是面色铁青。
这时刚刚的小警员一溜烟儿跑回来,“秦队,有重大发现,陈哥让你立刻过去。”
秦熙记挂着刚刚周壑川交给他的视频,请这几个人稍等一会儿,快步离开。
这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关远圣的身上,关远圣深知势单力孤、多说无益,转身就走。
周壑川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冷笑一声说:“关先生,你也不是全然无辜,恕我直言,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被自己原话打了脸的关远圣走得更快了。
李胜通体舒畅。
贺舒检讨自己在这场嘴炮大战中全程划水,深刻意识到自己和其他人之间的差距。
关佑鸣一脸懵逼。
周壑川则摘下自己的两颗袖扣,不动声色地交给贺舒,无声对他说:毁了。
贺舒眨眨眼,攥到手心,再张开手,价值不菲的两颗玉石袖扣就化为齑粉落到土里。
他冲周壑川眨眨眼表示疑问
周壑川摸摸嘴唇,又捏了一把他的耳朵。
贺舒心领神会。
两人都知道,监控画面好解释,有些说出口的话却很麻烦,比如贺舒脱口而出的那句“丙火”。
李胜在一旁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很不想出口打断,但是时间紧迫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就对周壑川说:“周总,现在网上肯定已经吵翻天了,您看贺舒这边是不是需要发个声明?”
周壑川:“我已经让公关部在拟,你联系一下他们,让他们发给你,看哪里不合适再修改一下,公司这头会配合你们的。”
贺舒轻咳一声,“什么声明?需要我这个当事人帮忙吗?”
这种比较正式的发声不太适合贺舒,他写不出来正义凛然又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的话,李胜一边打电话,一边想了想让贺舒写这种东西的后果,就是一个哆嗦,因为他很有能会搞出“有能耐放下枪看老子锤不死你”“崽儿,阿爸的窝心脚爽不爽”“餐刀砍你不爽,我拎菜刀在家等你”“你们二打一还屁滚尿流,别出去说跟我交过手,你那破刀还是留着刮腿毛吧”等丧心病狂的言论。
显然,周壑川也是这么想的,他沉默了一瞬,说:“这些咬文嚼字的小事就不用你动手了。”
贺舒:“哦。”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们的嫌弃!
旁边李胜已经超级高效率地和公关部门沟通好,飞快地通读一遍,改动几个地方后替他发到了微博上。发完还特意叮嘱贺舒千万不要在网上乱点赞乱发言,更不能把这条微博删掉!贺舒倒是没什么删掉的意思,反而很认真的拿过手机把那条微博看过一遍,才说:“写的挺好,我删了干嘛?不过有点不够强硬,不是我的风格。”
李胜:“”这还不强硬????没看底下秒转的营销号的形容词都是“义正严词”“愤怒指责”吗?你的风格?什么风格?土匪风格吗?
贺舒打开手机又看一遍,品味一下,很中肯地说:“说这么悲愤,好像是我挨打了一样。”
李胜:“”
贺舒嘴上不太满意,但他翻看评论时,心里却是一种油然而生的舒爽。想他做魔教教主十几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站在正义的角度上揍别人,要知道以前这种待遇只有追着他打的人才有。
他想,怪不得那些正义之士天天急赤白脸地追在他后面,被揍得吐血一抹嘴也能爬起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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