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没发火,慌忙补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看到那个贺舒的照片,觉得他和贺巍然长得太像了,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我听爸爸说,这两天那伙日本人特别——”
周壑川慢慢抬起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轮不到外人插手。
唐净楠的眼圈刷的红了,那点微乎其微的理智全线崩盘,他想也不想就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吼:“姓贺的阴魂不散!他个谁都能睡的婊|子凭什么——”
“唐净楠。”
唐净楠猛地一窒,瑟缩地避开周壑川阴冷的目光,理智瞬间回笼,他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
周壑川站起来,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周身凝而不发的怒气快要实质化般乌压压朝唐净楠推了过去,他语气冷淡,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有着穿云裂石般的力度,“我爱他,我恨他,都是我的事,别人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
“还有,你给我听好了,除了我没人能说他半点不好。你的事让你经纪人自己弄去吧。”
“再让我听到一次,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最最重要的是,在现场周围并没有找到凶器,贺舒的身上也没有。
而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侍应生则不同,不仅作案时间符合,而且还下落不明。目前出现的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他。
秦队长转头看向被一系列消息砸懵了的贺舒,脸上终于露出了点温和笑意,仿佛刚刚那个疾言厉色连吓带骗的执法工作者不是他一样,他顺手从桌上撕下来一条纸,下笔飞快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你叫贺舒是吧,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想起什么线索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贺舒借过来一看,一行数字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两个大字,秦熙。
“好的,”他慎重地点点头,把它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抬头勉强笑道:“不过我可能什么也帮不上,因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秦熙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看起来非常开朗没心机,和刚刚那个眼神犀利的男人截然不同,“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井仲一适时插嘴,“我也可以走了吧?”
秦熙:“当然。”
井仲一立马看向贺舒,语气温柔,“我送你回家吧?”
贺舒略一犹豫,就答应了。
两人出了酒店,贺舒报了住址,井仲一没让保镖跟着,亲自把他送到了他家楼下。贺舒同他道了谢,刚要上楼,井仲一突然出手如电地去拉他的手腕,结果贺舒就像后背长了眼睛一样,非常巧妙而自然地避开了。
井仲一一愣,神态自若地收回手,“你”
贺舒转回头,疑惑地看他,好像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还有事?”
井仲一抿了抿唇,车外的灯光若有若无地洒在他脸上,将他一双眼睛映照的格外温柔,“你不用担心,安心拍戏就好,不会牵连到你身上的。”
贺舒一怔,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点感激的神情,“谢谢,我上去了。”
井仲一一动不动地目送他上楼,直到五楼的灯光亮起,他才轻轻动了动,发动车子离开。
贺舒站在卧室的窗户旁边,借着窗帘的遮挡,盯着井仲一开车离开,微微皱眉。他匆匆回到客厅,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把那本黑皮书拿出来,翻到二百多页,最上面是四个字——致命武器。
致命武器上的第一个是“枪支”,上面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描述了枪械的分类c用法以及杀伤力。贺舒当初看到这里的时候还对此颇为不以为然,在它看来,上面描述的发射速度根本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唐门制出的再精密的暗器也不可能达到。
然而今天在树林里,那个隐藏在黑暗里的人用不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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