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待久了,也该出去逛逛,见见世面啊。
夏瑾知道那位首辅之女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所以在带着怜薇进京游玩时,故意堵了她马车对面的路。
首辅之女见两人打扮普通,素来嚣张惯了,以为只是两个平民,竟然让车夫用鞭子鞭打驱赶。
夏瑾没料到对方如此霸道,说动手就动手,千钧一发之际,他只能转身护着萧怜薇硬生生挨了三下鞭子,痛的他脸都白了。
此时,来接他们回府的学生正好看到这一幕,气的眼睛都红了,当场怒斥其飞扬跋扈,不懂礼数,刻薄寡恩。
当天,首辅之女鞭打夏大儒的事传遍大殷朝,她的丈夫立刻休了她,言说不敢要她这种心思恶毒又鼠目寸光的妇人。
也因此,夏瑾的学生们与那位首辅有了过节,不过那位首辅这些年本身就做些不干净的营生,于是最后被同心协力的学生们一锅端了。
没多久那位首辅被贬,父女二人连带着数百家仆发配边疆,晚景凄凉。
与之相反的,因着夏瑾的缘故,萧怜薇一生受人尊敬,与其夫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佳话流传千年,引后世无数女子羡慕向往。
一群身着枣红色衣裳的衙卫敲锣打鼓,马蹄飞扬,疾驰而行。
周围的村民都惊了,纷纷探出脑袋,“咋的了,咋回事?看这群人的样子明显是冲明水村的方向去的,难道明水村有人犯事了?”
“我呸!你见哪个犯人还要衙卫敲锣打鼓抓的呀。”反驳的女人看起来二十七八,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当场喷了回去。
之前说话那人被喷的大气不敢出。
女人见此也没逗留,眼珠子一转,抬脚匆匆地走了。
还未等女人走近,远远地看到自家门前围了许多人。
她心念一动,想到什么,眼中闪过狂喜,不过顾忌还在外面,她克制住自己,费力挤开人群,钻了进去。
饶是她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眼前阵仗所惊住。
“学生柳弥。”
“学生向霖。”
“学生赵算。”
“拜见夫子。”三位新出炉的举人恭敬有礼地向一位谦和的中年男子跪拜下去,三叩首。
然而周围的人却俱是一副理当如此的表情。
夏瑾摸了一把近两年蓄起的美髯,笑吟吟地道:“你们都是好的,地上凉,快起来吧。”
“谢夫子。”三位年轻的举人姥爷齐齐站起来。
过来报喜的衙卫等三位举人姥爷拜谢过恩师,他才厚着脸皮出来问好,不求其他,只求能在夏夫子面前混个脸熟,以后有机会也好把自家娃儿送过来念书。
夏瑾还是一如往常,好像教的三个学生考上了举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其他人却早已激动的不能自持。
之前那位女人此时凑到她丈夫身边,娇嗔道:“阿远,瑾弟好厉害啊,你瞧,他之前看好的学生,现在都有了功名呢,你说我们家虎子将来能不能也考个举人出来呢。”
萧禄远闻言,低头轻拍了她一下,笑道:“你不是素来跟怜薇感情好吗,你私下里去问问她,让她去磨瑾弟。”
女人顿时眉眼带笑,以拳击掌,“这个主意好。”
萧禄远温柔的看了妻子一眼,时光带走了他的青春,同时也带走了他当初的青涩幼稚,现在的他,在家庭中俨然能扮演好一个丈夫和父亲。
就在众人以为今天喜事已经发生完了之后,村口传来一阵喧哗。
又是一拨报喜的人,牛蛋,不,现在该叫他刘旦了,以十三岁年纪考上了秀才。
同时考上的还有之前屡考不中的赛河。
一大一小两人初闻此喜讯,也是惊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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