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户赫然是私下里总给夏瑾送吃的老太太一家人。
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太对夏瑾有一种蜜汁自信,不管夏瑾说什么她都说好好好。
村长看了一眼同意的大多数村民,才开口,“夏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这么些日子,大伙儿也该了解,反正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真是下了暴雨,毁了粮食,到时候哭都没地儿找去。”
村长话一落地,最后犹豫的几户人家,也同意了。
他们喝完了碗里的药汤,纷纷回家去。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当他们刚把所有的新粮收回家,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立刻乌云密布,狂风大起,俨然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众人还未回神,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砸下来,砸的人生疼,也亏了这疼痛,唤回了其他人的神智,还在外面的人急吼吼回了家。
同一时刻,所有村民看着屋外沉沉的雨幕,心里都是后怕不已,随后涌上心头的便是莫大的庆幸。
还好,还好他们听了夏公子的话,否则这一场大雨下来,今年才收上来的粮食都得糟蹋大半,到时候税收一交,他们可能连裹腹的粮食都不剩下。
夏公子,是他们村的大恩人哪。
村长和萧家兄弟则想的更多一些,夏瑾他到底是什么人,咋这么能耐呢!
如果能一直把夏瑾留在明水村就好了。
村长拿了个小马扎坐在屋檐下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家里的孙子孙女在旁边玩的高兴。
六岁的小孙子调皮的躲到他身后,村长视线一转,暗暗下了个决定。
他虽然希望夏瑾永远想不起过去的事情,但凡事皆有例外,村长只盼在这段时间内,村里的孩子都可以跟着他多学些知识。
等秋收过后,他就把六岁的小孙子也送去夏瑾那里。
像这样能耐的先生,以往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现在不抓紧机会,以后他怕是能悔的肠子都青了。
辰时三刻,会有人关闭学堂的院门。
这个时候,夏瑾才捧着一沓泛黄的纸张姗姗来迟。
或许明水村在外面的人看来是落后贫穷的,但让夏瑾来看,这儿又何尝不是一个世外桃源。
周围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村民勤劳能干,完全能自给自足。
唯有一点,他们知识匮乏。
但也正因这一点,就能让他们翻不了身,明明守着一座大宝山,却不知该如何运用。
只会守着祖祖辈辈口口相传的庄稼把式,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与土地打交道,出了村子,还被人处处看不起。
村里人或许也是察觉了这一点儿,才会极力地想要把夏瑾留下。
事实证明他们是对的。
学堂涌入大量孩子,原先的笔墨纸砚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可村里拿粮食还行,要拿出多余的银钱,委实为难人,而且就算拿出来了,也是杯水车薪。
夏瑾跟系统商(hu)量(y一u)了一晚上,最后系统出技术,明水村出人力。
没有纸张怎么办,没关系,他们可以自己做,虽然最后做出来的成品不能跟书铺卖的相比,但是只用来平时练习却是完全没问题。
没有毛笔怎么办,没关系,他们可以自己做,山里还有黄鼠狼出没呢,他们要做就做上好的狼毫笔。
就算黄鼠狼不够多,还可以用鸡毛,鼠毛,兔毛制作。
没有墨怎么办,没关系,墨的主要原料就是松木,后山恰巧就有不少。
至于砚台,那更简单了,只要找对石头,粗粗一加工,就是块现成的砚台。
只要有心,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夏瑾全程在一旁做技术指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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