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世代为医,韩正本人医术了得。
是以,当初他们一家三口来到云叶村没多久就被村里人接纳了。
韩正扶着人回去的时候,韩母正带着女儿坐在屋檐下赏雨呢。
韩云舒今年才八岁,骤然见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吓的直哭。
韩母急忙把女儿带回内屋,回头还瞪了一眼韩父。
韩父脸色微变,还是梗着脖子扶着人进了另一个房间。
夏瑾所附身的这具身体伤得很重,系统没有哄骗夏瑾,在他来之前,这具身体的本尊刚刚断气,所以系统才趁机捡了个漏。
然而韩正不知这些。
当他脱掉少年郎身上的脏衣服,先是被少年郎遍布全身的伤痕所震慑,随后他替这少年把脉,更是惊讶的话都说不出。
他急忙去探少年的鼻息,还有气,竟然还有气!
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没有死。
这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坚持下去。
一时间,韩正对这少年好感大增,就凭这顽强的求生欲,便知此子必定不凡。
尤其是之后他替这少年诊治过程中,不管他做了什么,少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他们祖上都是学医的,对疑难杂症最是好奇探究,现在的伤重少年于他无疑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以往他的一些没有实践的想法都一一用在了少年身上。
有些实践连他自己都没底,可这少年都面不改色的受了。
韩正活了三十载,第一次对一个人心服口服。
夏瑾面无表情表示:你把六感全封闭了来试试,痛了算他输。
新婚第四天早上,夏瑾用过饭,擦了擦嘴角,对萧家三人说:“今天我有点事儿要去找村长,午膳说不准会不会回来吃,如果我中午没回来,你们就先吃饭,不用等我。”
“你去找村长做什么?”萧怜薇停下收碗的动作,偏头问他。
夏瑾冲她眨了眨眼,萧怜薇倾身,作势洗耳恭听。
“秘——密—— ”她听见她的丈夫坏笑着揶揄道。
萧怜薇:一_一
萧禄远一会儿看看妹夫,一会儿看看妹妹,脸拉的老长。
萧大哥很心累,拖着蠢弟弟走到外面,无力道:“说吧,你又咋了?”
萧禄远垂眸装深沉。
萧大哥手那叫一个痒啊!忍了忍没忍住,一巴掌拍他后脑勺,“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过时不候。”
萧禄远哇的一声哀嚎,光打雷不下雨,“你们偏心,同样的事,夏瑾做可以,我就不行,我不服。”
说完,萧禄远刺溜儿一跑出去老远。
萧禄深:
萧禄远跑出去也不是乱跑,他还记得夏瑾说过要去村长家,所以他想也没想的跟过去了。
他要去看看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正事。
萧禄远担心路上碰到夏瑾,所以特地绕了远路。
等他终于到了村长家,他惊讶地发现村长院子里聚了好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他心中疑惑更甚,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好奇心促使他留了下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惊扰他们,而是贴着墙根听起了墙角。
没多久,他看到夏瑾来到了村长院门前,村长亲自来迎他,一行人进了院子。
没多久,院子里传来村长的惊呼声。
“这怎么敢收啊?”
什么什么,什么不敢收?
夏瑾那家伙给了村长什么?为什么村长不敢收。
萧禄远心里鸡挠狗抓,痒的不行。
偏偏只听得到又看不到,萧禄远别提多难受,他四下张望,视线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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