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又冷冷淡淡的,看来结果并不如人意再怎么样,她都想先和白素贞从朋友做起,然后再继续发展,现在这样似乎偏离了目标。
那白素贞给她这么一闹,还想和她做朋友吗?
可秦总的意思白素贞是特地去盘丝洞接她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不明白啊
许西元捂住脸遮住忍不住扬起的嘴角,深深叹气。
这时长椅的另一边坐下一个女人。风衣衬衣西裤,潇洒帅气非常,与白素贞的温婉内敛不同,她身上有一种张扬的气势,很容易叫人联想到女王范。作为一只颜狗,放在平日,许西元大概是要把一双眼盯在那人身上看个十七八眼,但今日她心里上上下下起落,一时满是愁绪,以至于看谁都打点折扣,所以她只看了那女人一眼,就继续放空发呆。
“想不开?”
“没。”
“有心事?”
“”有也不关你的事。许西元讨厌一切自来熟,扯扯嘴角,假笑。
对方似乎不以为意,“我叫石凌波,上海来的,看看西湖,晚上就回去了,你呢?”
怎么不信洪呢。看在同乡人的份上,许西元道:“正巧,我也是上海来的。”没提自己的姓名。
不友好,戒心重,眼瞎,是石凌波对许西元的第一印象,她还想与许西元多说几句,就见到白素贞拿着咖啡走过来,扫她一眼,之后看向长椅的另一端。
“西元。”白素贞一叫,那个眼瞎的人瞬间笑了。
切,谄媚,一看到主人就摇尾巴。石凌波在心里暗骂。她不是没眼色的人,见人家有事,也不多话,道一句,“原来你叫西元,有缘再见。”便与白素贞笑一笑,自行走了。
白素贞将咖啡递到许西元的手边,许西元接过的时候有意无意抓了抓她的手。白素贞立刻缩了回去,没有给她回味的空间,许西元稍稍有些黯然,摆出个讨好的笑容问道:“我们也算是断桥重逢了是不是?”
白素贞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指着不远处,礼貌地说:“断桥在那里。”顿了顿又说:“不好笑。”
许西元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手里的咖啡也有些烫。“白小姐,昨天你们保安堂开业,你不是应该在上海吗?”
“你忘了?”她问起昨日,白素贞嗔怪反问。
诶?许西元有些糊涂,总不见得是自己叫她来的。
“是你打电话给我,说有话要跟我说。”
“我说有话要说,你就大老远来了?”
“你还说你在网上看了许多关于保安堂和我的信息。”
许西元:“!!!”糟糕,要暴露。
白素贞见她脸上巨变,微微一笑,面带关切地问:“西元,你可是得了什么重病?是不是上一回在金山寺晕倒的后遗症?可有去做过全面检查?保安堂里少了许多检查的设施,不如你先去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之后再来找我?有病不要紧,可以帮你的我一定帮你。”
许西元:“”相思病呢?
白素贞摸摸她完全惊呆的脸,心里笑她傻气,脸上却是再正经没有:“不要担心,医学昌明,总有办法的。”说完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白素贞进了保安堂,许西元才回过神,刚才白素贞把她当作一个得了急病要找她看病的病人?还打了电话给她,让她劳师动众从上海到杭州?重点是,她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打过这通电话。
翻开通讯记录,昨晚只有一个白素贞的来电,没有去电。
骗子。
为防弄错,许西元特意登陆网上营业厅查了昨夜的详单,确实只有来电,没有去电。
谁会想到白素贞正儿八经地说谎骗她。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网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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