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能与她这般熟谙,也只有白素贞一人。
石凌波不是白素贞,没有特殊待遇,但是这石凌波异于白素贞,听出她想与她保持距离,仍旧亲亲热热地叫她:“西元,不若我们去前头避雨。天气预报没说下雨,估计是一阵阵的,说不定很快就停了。相逢即是有缘,你说呢?”
许西元呵呵笑,笑容很假,可在白素贞看来,却是和人有说有笑。
“西元。”随着嗔怪的唤声,许西元的手被人拉住,与此同时,那人把她拉到自己伞下,为她撑起一方晴空。而她一脸呆滞的表情也撞入那人的眼里。“下雨了,随我回去。”
许西元的表情有些怪异,有惊喜也有说不出来的古怪。古怪是因为她联想到了电视剧,杭州西湖、突如其来的雷阵雨,一个姓白的为一个姓许的撑伞,之后之后他们就去双茶巷的白府拜堂成亲。
所以她自自然然问了一句。“回去成亲吗?”
“啊?”
“你看电视剧里都这样演。”
就知道胡说八道,白素贞横她一眼,摸出手帕替她擦去脸上的雨水,“想得美。”她的西元一发癫,真能做到旁若无人,浑然忘我。这不,石凌波被她冷落在旁。
白素贞是个周到人,不会忘了边上还有一个女人。她大大方方地对她笑,客气地说:“你好,我姓白,今日幸好有你,没叫她多淋雨。”一副母鸡护小鸡,我的人劳你关照的样子。
石凌波眼见这两人眉来眼去,玩有情似无情,无情还有情的游戏,也是一笑:“我姓石,名凌波。白小姐客气了。有缘千里来相会嘛,我和许小姐是同乡,撑个伞而已,小意思。既然她有了伞,我就先走了,有缘再会。”
许西元高兴地对她挥挥手:“多谢石小姐,再见。”
石凌波对她笑一笑:“西元再见。”
多少再见不再见,许西元没放在心上。
白素贞觉着有点古怪,一边替她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那位石小姐是你朋友?”
“不是啊。”许西元连忙否认,“今天在西湖边见到的,那么多椅子不坐,非坐我边上,还是个自来熟,一口一个西元西元的,好像很熟一样。看在她好看的份上,不和她计较。”
白素贞的手一顿,她觉得她好看。只要好看,她可以不计较别人的自来熟,那还可以不计较什么?
许西元没察觉她的不快。这样近的距离,温柔的动作温柔的人,手帕还有浅淡的香味,她的心不争气的砰砰直跳,终于只剩下她们两人了。
“怎么,还在回味石小姐的美貌?”她走神又不说话,白素贞生气,以为她还想着那好看的石小姐,念念不忘。
“嗯?诶?”许西元眨眨眼,握住伞也握住她的手。如果她的胆子有她的脑洞那么大,她会握住她的腰。
痴痴呆呆,真是个傻的。白素贞缩回手,不想被她握着,“头发都湿了,下雨怎么不躲也不跑?”
“不想躲,懒得跑。”
“你啊,也不怕着凉生病。”
“生病了正好去找你,免得回上海之后查不出病症,找不出理由去找你。”
“找我还需要理由?”
“不需要吗?”
白素贞眼里满是碎碎的光,像是雨点落在西湖里点点滴滴都是涟漪。她收回手帕,接过许西元手中的伞,一手揽住她的肩膀问道:“晚上还有事要办?”
她避开那个问题没有答,许西元眯了眯眼,“没有,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那今晚跟我回去?”
“方便吗?”
白素贞白她一眼:“你不方便?”
“就跟昨晚一样吗?”
昨晚,还惦记着昨晚。白素贞无心继续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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