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避开了暗器后,又朝那‘飞贼’追下去。他们那有红线的轻功好,等追出都督府,又追到城楼边再想追下去早不见那‘飞贼’的踪影。这下可把‘黄河四剑’气坏了,这要在江湖武林中传扬出去,谁还拿他们‘黄河四剑’当个毬啊。但是四个人也没有什么办法举目四望那飞贼早己不见踪影,不知朝那个方向去追。
四个人合计着:刚才那‘飞贼’后背好像背着个包袱,是不是从都督府盗走了什么东西?大帅是不是有危险?四个人感到有些不妙必须马上赶回都督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薛嵩毫不睏倦,两眼只是呆望着院子里,忽然他好像听到露珠滴在树叶上的声音。
“是谁?”他压低嗓音问道。
“老爷,是奴婢红线回来了。”窗外传来红线的回答声。
薛嵩连忙把红线让到书房,忙不迭地问道:“事情办妥了吗?”
“奴婢不敢辱没老爷的使命。”红线把手中的包袱放在桌子上,薛嵩猜不透包袱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杀伤人吧?”薛嵩有点不放心地问道,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倘若杀了田承嗣,那可要天下大乱了。他满腹狐疑地看着桌子上的包袱。
“老爷多虑了!那包袱里不是什么人头,奴婢只是把田承嗣枕边的一个黄金盒拿来作为信物,以此证明奴婢到过他那里。”红线脸上流露出少女顽皮的神情。
她解开包袱,里面是一个黄金宝盒。那金盒是用纯金打造的、沉甸甸的。
薛嵩注意到红线手中的宝剑,看着有些面熟,那宝剑剑鞘是用鳄鱼皮做成的。红线见老爷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宝剑,就随手抽出宝剑,只见那剑身上镶嵌着七颗红宝石,薛嵩感到那宝剑寒气逼人。
“你这宝剑?……”薛嵩也是武林豪侠中人,对兵器颇会鉴赏,他看出红线手中的宝剑是非同一般的兵器。而且他还记得:好像当年安禄山手中曾有这样一把七星宝剑。
“啊!奴婢这把宝剑是父亲留给奴婢防身用的。”红线告诉他,薛嵩没有再问下去。
他又拿过红线那把宝剑仔细端详,心里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把剑他认识,想当年是皇上赏赐给安禄山的,这把剑分明就是江湖上传说的第一神兵器:七星宝剑。可是他拿在手中看这宝剑只是锋利无比、寒光闪闪,其它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他把宝剑还给了红线。
他的目光又注意到那个金盒,薛嵩打开金盒,见里面有田承嗣的生辰八字,有北斗神的名字;还有一颗金印,金印上刻着天雄军节度使之印;其余的都是一些奇珍异宝。
薛嵩手捧着金印沉甸甸的,这颗金印要比他的金印大一倍。他心里明白:没有了这个金印,他那田亲家就无法调兵遣将,他那天雄军节度使的官位也坐不稳当,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呀。当田承嗣发现枕边这些东西不翼而飞那将意味着什么。到天亮时魏州城里还不闹它个天翻地覆。
此时,薛嵩的心里暗暗佩服红线的武功,心中的忧虑早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那魏州城墙十分高大,都督府戒备森严,你是如何进去的?这一路上难道没遇到什么危险吗?”薛嵩既关心又好奇地问。
“并末遇到什么危险?奴婢到魏州城,飞跃过城墙,直奔都督府。对都督府奴婢是熟悉的,去年送小姐去魏州成婚时,奴婢随送亲的人去过那都督府。这次去都督府,果然如同铁桶一般,府衙内外全是亲信牙兵把守,我接连飞过几道高大院墙,见有众多武林高手在巡视,知道田承嗣就在这些房屋中,但哪一间才是田承嗣的寝室呢?我有些茫然,于是我抓住一个亲信牙兵,问明田承嗣的寝室所在处之后,将那个牙兵点了昏睡穴,后将牙兵捆绑起来。”
“按照那牙兵的指点,我来到一座楼阁处,见周围戒备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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