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但没有望天因为双眼紧闭,唇动如梭。想来是口中正念念有词地说着些什么,正在说什么?我轻轻地认真地恳求道:“老天爷,老天爷,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考得好一点儿吧!让我考得好一点儿,老天爷,求求你了。”后来成绩单发下来了,成绩考得异常的好,语文九十九点五,数学则是九十八,全班的第二,全校的第二。而第一名,语文九十九点五,数学九十九。再后来就到了假期,在那个暑假里姑姑c爸爸c姐姐c爷爷c奶奶还有我,围成了一个正方形,围坐在一张大大的木桌子旁吃饭。兴高采烈地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饭。即使那不是一次年夜饭,即便那次没有过年,也一点儿也没有关系,因为那是一次珍贵的团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哪一次有过这种心情,感受过这种热烈的氛围,分享过这种自豪而且愉快地感受。再也没有。那样完整而且亮眼的聚会,那样丰富而且自信的一餐,也再没有了饭后站在阳台上俯视楼下枝繁叶茂的树的一身火红的逸散,远眺小桥流水c田园人家的悠闲美景那种观赏图画一般的享受,夜晚或是白天随时随地出门找朋友玩耍的快乐与趣味。再也没有了,一次也没有过。
坐着的爷爷站了起来,对着我说:“我要去上个厕所,你在这里等着。”我听后竟大为惊奇,瞪大了小眼睛问爷爷:“什么?在这周围还有个厕所”我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成的?现在还新吗?我当时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了,这一大堆的问题,想来真是惭愧。爷爷听了我说的话,笑了起来,回答我说:“哪里会没有呢?就在那后面呢,”爷爷向着西边儿点了点头,“就在那里呢。怎么,要去吗?你原来还去过的都忘完了?”我马上想起来:小时候的我是的的确确去过的。不仅仅是去过,还有一次,我的一个好朋友还去过那里,我都陪了她去的。于是我点点头,爷爷便转身离开了。
我继续待在原地等着爷爷,等着等着就有点儿无聊了。左顾右盼一番,跑到楼梯口儿看了一眼,发现奶奶还是没有下楼来。我又走出来,回身望了望楼,忽然间就想起了很多件很久以前的事,很多年以前的人,很久以前还是我的朋友的人。以前我有一个朋友,我住在六楼,她住在五楼。她是和我一起读的幼儿园,但是她比我小。当时我们在同一个幼儿园读书,理应一同回家。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子发生的,她每天都可以回家,而我不可以,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的待在幼儿园里,盼星星盼月亮的想着似乎遥遥无期的回家期限,我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去。我至今还能清清楚楚地记得第一次上寄宿幼儿园后,第一次回家的场景,是那么的清晰,一切都是历历在目,如同上一秒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我到现在也仍然可以记起,当时的我是有多么癔症地急切地欣喜地难过地期盼着回家,就算那时的我仅仅是只有三岁的孩童,而现在的我已经是接近十五岁的青年了。仍然可以,记得。
书到用时方恨少,总想要说出些什么能清楚地表达自己感情c心思的词语句子来,可是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第一次放假的时候,是星期五下午。那天,我放了学,她也放了学。我走在她前面,听见她叫我就停下来和她一起走。我们拉着彼此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再上楼梯的时候,她问我:“今天星期五,我放假。你是不是也会放假啊?”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她说:“是吗?我也是哎,我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也是放假的。今天星期五,我也放假。”她很是开心,几乎要跳起来,我也是一样。不过我没有她那样的兴奋,我只是笑了一笑,然后就在心里默默地想:也许,在星期五c星期六c星期天都是要放假的。所以我就问她说:“那——是不是我们可以有一起玩儿的时候了?”她细细的想了一下:“是吧?应该是的。不,一定必须是的!肯定会是这样的!我们回家以后,就一起玩儿吧!”我其实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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