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还真是个有点儿可笑的念头,是不?但是真不是我的错。不过真不是我的错。当时还小,又有爱看恐怖片的姐姐在一边引导着,想起这些是自然的事。
我摇摇头,走回楼梯口,望过去,看见另一边树木粗壮的树干和一地火红的落花。这一棵树倒是十四季常青,而且花开富贵。不论时节如何,它总是繁华——春寒尤俏,它自无妨;夏日炎炎,它自无惧;秋风凛冽,它自无累;冬温直下,它自无霜。它生长得如同朝阳般精力无限,绽着一树的红花,绚丽得要耀花人的眼睛。远远看去,就像是顶了一顶火焰做的帽子,是那种正在燃烧的样子。本来这次回来,我还想走走看看。看看儿时伙伴是否仍在故居,仍在坚定地守护着我们珍藏在旧时光中的那些记忆?我记得有一位朋友叫小红,但姓甚名谁一概不知。她那时还有一些胖,人长得很可爱,有那么一点像年画里的娃娃。人很好,反正对我很好。她和她的外婆一起住。她曾邀我去她家玩耍,我们一起坐在床上;我们一起在屋子里面跑来跑去;我们一起在薄薄的纱窗前看向窗外;我们一起在柜子前翻箱倒柜的找着针和线;我们一起
没有冲突的友谊是没有信任的。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曾有过一个文具盒,很漂亮。文具盒有蓝色的底子,蓝色的底子上面有两只米老鼠,一只是女王,另一只是国王。只要你移动文具盒的左右顶端的黄色的梯子样的东西就可以移动文具盒内的米老鼠,这两只米老鼠是可以相互握手的。我一直都是很喜欢这个文具盒的,所以平常是不会给别人碰的。可是这个文具盒里,我最喜欢的是里面的那两只米老鼠,特别喜欢。所以我就一直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文具盒从外面掰开来,然后就这样把那里面的两只小米老鼠给取出来好好的玩弄一番。我有一天和小红一起走,当时是我正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正背着个书包,包里的东西正是我的文具盒和一堆杂七杂八的书。我看着小红,看着她颇有些健壮的身体,突发奇想:是不是可以让她来为我看一下这个文具盒呢?
我就对她说了:“哎,你能不能把我的文具盒打开?然后再把这里面的米老鼠取出来?”她闻言很是兴奋,打了鸡血的模样,慷慨激昂是差点,但是一定有斗志昂扬了。我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清楚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所以做了一件令我迄今为止最痛心的错事——那就是,让她动了我的文具盒,而且我还没有及时地在她动手之前制止她的行动。她十分兴奋的对我说:“也许,可以试一试!”她的笑容非常的开心,就像得了什么宝贝一样,然后立即挥手向地上突出一小截的石阶砸去。就好像还怕我反悔一样,她用力之猛令人心悸,简直让我不能接受!耳听这一下又一下的声音,着实于心难安。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便抢过她手里的文具盒,相信仔细地护在心口处。心痛得不能自已,轻轻拂过文具盒上新添的伤口,以医生对自己的病人的伤口那样的小心仔细,生怕让她觉得很痛。可是伤已经出现了,再伤再痛也是毫无意义,那怕我实在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神就像一条生性暴躁的毒蛇猛然之间被激怒而转眼之间丧失了攻击对象那时猛然吐着自己的蛇信子滴着毒液搜寻仇人。我实在是克制不住,没有对她挥手相向就已经算是好的了!昔日心爱的文具盒,如今却不得不背负着永远也丢不掉的伤疤。真的很难过。但是无可奈何。
那边一开始,刚刚到这边的时候我就直奔过去了。可是,天公不作美。那里有一只黑狗,守着不让我进那间房子前的三十米以内。我,只好庆幸那只黑狗还被套着的,没能跑过来,把我一口咬住。我走回原地发着呆,看着对面的一截长凳。那里是一截用水泥和瓷砖修成的,我家好像也出了几块瓷砖的。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经过那里好多次了。幼儿园的时候我是长得又高又瘦的,奶奶便让我参加中国舞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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