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所谓的丑事非同寻常,轻易不会有人道出。
若非在丧上,阿灵阿自己喊了出来,又有谁会议论这些呢,便是如此,八卦如三福晋,也不曾和云澜说这一个字。
实在是不方便说,也不该说。
不小心惹到钮钴禄家,那可是四个皇后啊,诚然德妃现在还只是德妃,但事实上也是三个皇后了。
不管福保的妻子这事是真是假,作为法喀福晋的赫舍里氏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怕是听到有人在外头议论,心里也不会舒服痛快。
云澜心知自家嫂子不像两个嫂子,偶尔还会道人闲话,遂也耐心问道:“嫂子,您慢慢说。”定是有非说不可的理由,否则不会身体虚弱的时候,仍是上门。
这个时候,她也明白,为何来的是纳兰氏,不是其他两个嫂子或是富赉的媳妇,这种丑事自然是多一个人知道都是麻烦。
“富赉成婚后,老二家的多博也是该议亲了。这事跟福晋说过的。”纳兰氏说着看了云澜一眼,见她点头,才继续说道:“虽说是老二家的,可也是想比着富赉媳妇挑选。前阵子为了这事,二弟妹也放出一些风声。情况好好坏坏的,只当先看着了,一切也得等选秀结束才是。只不过那瓜尔佳氏有一天却是找上我,说要议亲。”
云澜大惊。
虽说那福保只是个一等侍卫,可盯着遏必隆孙女的身份,嫁给富赉都嫌身份差了些,毕竟这瓜尔佳氏的阿玛也是一方大员。但多博就不一样,他虽是二房的嫡长子,但二哥只是个庶子,身上担着闲差,嫂子那边娘家也只是一般。
“是她们家的庶女?”只能这么猜想了。
可没想到一个庶女,值当瓜尔佳氏为她谋划,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若性子不错,这门婚事倒也值当。
只是看自家嫂子的态度,显然不只是如此。
云澜福至心灵地张了张嘴:“莫非就是和那丑事有关?
纳兰氏苦笑着点点头。
这事实在令人头疼,瓜尔佳氏来找自家的时候,二弟妹也是知道的,听说要和钮钴禄家结亲,自然满心欢喜。
可她又不能把钮钴禄家的丑事说出来,就算在丧礼上阿灵阿自道家丑,可那姑娘的事情也没有说出来,纳兰氏虽觉得这婚事不妥,可也晓得错不在那姑娘,反而是瓜尔佳氏,当初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该生下来。
如今这个情况,高不成低不就,可偏瓜尔佳氏一心疼爱女儿,就找上纳兰氏这个多年前相交过的密友。
“这是不答应,我怕二弟妹心里不舒服。可若是答应下来”纳兰氏没说完,言下之意却也是明显。
倘或东窗事发,只怕更会被怨恨。
云澜微一沉吟说道:“这事不忙,既然是前阵子找上大嫂的。只怕经过几日前的丧礼,这心思也就变了。便是还有,也得等选秀过后。皇阿玛不日就要下旨封佟母妃为贵妃,到时候我找她帮忙。”
且不说钮钴禄家那边如何,佟贵妃若是递了人选过来,二弟妹那边也不能说上不好,纳兰氏心中一暖,只是也知道这事多少就等于被小姑子给揽去了责任。以前还跟在自己后面学着打算盘算账的人,一下子就能为你遮挡外面的风雨。
纳兰氏有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四阿哥回来的时候,纳兰氏和五格已经离开了,云澜找过去说了钮钴禄家这件事,顺带提了提那丑闻,就见对方面上是一闪而过的复杂。
云澜就悟了,无处不在的粘杆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不过实际上,云澜还是太高估粘杆处了,至少是现在的粘杆处。
宫里各处府邸安排一些人,又分出一部分盯着和悦来那边的情况,另有一批则是去了山西。
可以说,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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