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都没有看清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记得不敢声张,引了云澜过来,这才把一颗砰砰跳的心平静下来。
而云澜,当然一眼就看出问题了。
但她能说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四阿哥,见他双眉紧蹙,心里明白哪怕一直知道末末身上有些古怪,那镯子也是透露出不寻常的意味,可不曾亲眼见过,就这么突然发生,想要立刻接受,也是有些苦恼的。
“先去看看正音吧。”四阿哥说道。
云澜嗯了一声。
两个人走了出去,谁也没去看桌子上的蛇。
末末就住在隔壁,屋子外面守着王嬷嬷,陈嬷嬷则厨房里盯着,打算让人做些吃得等小格格醒了压压惊。
里屋则是红枣和香荭一块守着。
两丫鬟自从进屋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说,面面相觑地欧哲。
说紧张又不全然是紧张,害怕也有,但更多的是茫然。只是再如何,两个人也是咬死了不能说出这事。
她们不敢说,也不敢问对方,就怕一个不小心被被人听了去。
那可能不只害了小格格,也会害了福晋。
红枣是为着小格格,香荭却是因为福晋。
出于出发点是一样的,两个人反而都有些防备对方的意思。
云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人明明坐在一起却仿佛在对峙的气场,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恍然。
她看向四阿哥,眼里露出一丝哀求。
四阿哥抿了抿嘴,及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云澜就笑了。
她如今越发长得好看,已经熟识清秀佳人,如今许是为人母,又添了点妩媚的气质,从四阿哥的角度来说,就是看着看着都想在诱惑人似的。
罢了。
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几个丫鬟。
年纪大一些放出去或是留在身边做事也是可以。
便是他那些粘杆处也有不少人上一辈子就是一直光棍,临到老了什么都没有,就抱着一些银子过活。
四阿哥按理来说是不觉得又什么。
暗卫,或是粘杆处一开始建立起来,就已经应该有这个觉悟。
但
就当他重活一世,偶尔也想发发善心吧。
便不是为了别人,四阿哥走到床边看着酣睡地非常甜美的正音,就是为了这个从前不曾有过的女儿,也该偶尔做做好事。
这事,也实在是太过古怪了。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福晋发话了,香荭和红枣却是下意识地去看四阿哥。
云澜挑眉,倒没有丫鬟看别人眼色的不满。
这个时候,谁不知道四阿哥是真正做主的人呢?
“爷?”云澜轻轻唤了一声。
四阿哥点了点头。
香荭和红枣这才站起身,一站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踉跄了一下,随即对视一眼,互相扶着对方走出门外。
出去后,红枣对香荭说道:“姐姐去我那里坐坐。”
香荭点头,她也是这样打算的。
屋子里面,四阿哥等人走后,就轻轻抓起正音的手,想要看个仔细。
云澜下意思地说了“小心。”
四阿哥的手顿了顿,还是轻轻去碰了碰那镯子。
咦
装死不动?
要不是从绿蔓那里知道,真的是这个镯子发威把蛇给绞了,云澜估摸着以为自己想多了,只是不知道四阿哥
四阿哥轻轻哼了一声:“去拿剪子过来。”
云澜笑了笑,转身出去,找了王嬷嬷要了剪子过来。
四阿哥接过手,就一边抓着正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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