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日，周子瑜让于墨看了《sixteen》的预告，于墨表示会给她投票。

    十三日，周子瑜又通知于墨看了第一个成员的预告，于墨表示一定会给林娜琏投票的。

    “大叔，你这样一定会失去我的！”

    “我自己投娜琏一张，让水军给你投两张啊。”

    “……

    打死你！”

    于墨也明白她现在很紧张，开玩笑也可能当真，说道：“放心吧，一定给你投票的。”

    周子瑜还是紧张的时候，所以也不会聊太多。

    放下电话，于墨看着电脑上的稿子，都已经改了五个版本了。有点版本改动幅度很大，有些只是局部修改。

    他是想找裴珠泫聊聊，只不过之前说好了，因为对方工作的原因，所以不会主动联系她。

    然而，却接到了孙承欢的主动联系，就在晚上吃个饭。

    ……

    晚上没有客人，于墨在天台款待了孙承欢。

    “oppa，那天晚上，你跟姐姐说了什么？”

    “问了一下她的生活，以及讲了很长时间的故事。”

    “真的只有这些？”

    看到孙承欢一脸不信，于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那晚确实只说了这些。”

    “就是……”孙承欢的目光有些躲闪，纠结了一会，才说道：“就是，突然变得很亲密。”

    于墨皱眉，问道：“你们以前，感情不好吗？”

    “不是不是……只是……有些不一样。”

    于墨挠挠耳后，问道：“具体是哪里不一样？”

    看到孙承欢似乎很难为情的模样，后面问问题，恐怕要挤牙膏，所以不得不强调道：“承欢，我不会跟珠泫说的。”

    有了这句话，孙承欢安心了不少。然而，即使她知道这里只有两个人，但还是身体前倾，小声说道：“姐姐偶尔会摸我们的屁股。”

    “摸你们屁股，所有人？”

    孙承欢用力点头，于墨问道：“生日之后就变成这样的？”

    “不是，以前就这样，只是最近……以前摸了一下就松手，现在是还会停留一段时间。”

    “停留一段时间？”

    “还会揉捏一下。”

    “揉捏？”

    孙承欢红着脸点头。

    “这个她可没跟我说。”于墨自言自语了一句，又问道：“还有其他表现吗？”

    “比如……”虽然是放开了说，但是说到下一个话题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女孩子抱着手臂的时候不是会碰到吗？”

    于墨立即明白了，问道：“加剧到什么程度了？”

    “正常情况是这样的。”

    孙承欢虚抱着手臂，身体稍微前倾一点，假装靠在肩膀上。

    “有时候累的时候会靠在成员的肩膀上。”

    “嗯，那之后呢？”

    孙承欢摇晃起上半身，于墨明白了，有些不自然的摸了一下后脖子。

    “对所有的成员都这样吗？”

    孙承欢仔细回忆起来。

    “应该……我和涩琪比较多。”

    “嗯……”

    于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裴珠泫这是怎么了？还是说她本来……

    “那个，什么来着？珠泫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吗？”

    “你说了不告诉她。”

    “我只是跟她聊聊最近发生了什么变化。”

    裴珠泫过来这边其实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不过实现起来好像也不太容易。

    “姐姐最近的行程挺多的，我只能提醒一下她。”

    这个结果也不意外，于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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