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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给李嬷嬷送礼的事,白鹤染选择瞒住老夫人,对此,默语稍微想想便能理解,迎春却始终不明白。
但不明白归不明白,她也不会跟白鹤染去问其中究竟。不管以前她是谁身边的人,现在都已经跟了二小姐,那就不该有怀疑,更不能有背叛,哪怕二小姐杀人放火,她也必须要做那个把风放哨的人。
白鹤染亦没有多做解释,只吩咐她二人:“将李嬷嬷那个侄子的事情再打听打听,越详细越好,包括曾经说亲的那家姑娘,又或是那侄子看上了哪家姑娘,都了解一些。礼不能白送,总得把人家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才好。”
背着老夫人贿赂李嬷嬷,白鹤染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老夫人待她不薄,若不是不得已,她不会出此下策。但老夫人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一直都在她脑子里转悠着,什么还要害死多少白家的孩子,这件事情弄不清楚,她的心就一直都不落地。
已经不是第一次搜索原主的记忆了,只可惜,对于这些事情记忆里面是一片空白,打从原主记事时起,白家就差不多是现有的格局,后面入府来的妾室姨娘以及又生下的孩子也就这么几个,除了还没见过面的三小姐白燕语之外,应该再无其它。
但老夫人不会无的放矢,不会空口说白话。她既然能那样说,就一定有她那样说的道理。既然从老夫人那里探不出究竟,她就只能出此下策,从李嬷嬷这边着手,或许小恩大惠之下,李嬷嬷能给出几句实话来。
李嬷嬷的侄子也住在上都城里,位置偏北,较为贫苦。好在李嬷嬷每月都有月银接济着,先前也给买了个有两间房的小院子,虽贫苦,却也不至于挨饿。
外面的事是默语出去打听的,一天后就带了详细的消息回来:“人叫李柱,今年三十九岁,左腿少了下半截,走路要靠双拐。李柱人很实在,也不懒惰,住的院子虽然很小,他自己也行动不便,但他还是在门口种了个小园子,产出的青菜够他平时吃用,其它的开销就要靠李嬷嬷这边接济。只是李嬷嬷能力有限,每个月能给的最多也就是一两半两的,他舍不得花用,多半都是存着,希望能讨个媳妇给李家留后。可惜他的腿脚实在不灵便,讨媳妇儿的心愿始终没能达成。”
她笑着摇头:“对什么人都不能说,但他一定会对自己的姑母说。等着吧,出不了几天,李嬷嬷就会找上门来。”
迎春嘴快,插话问了句:“以前说过亲的那个姑娘呢?现在还有没有往来?”
李嬷嬷赶紧道:“这哪里是减轻负担,这压根就是没有负担了。柱子已经跟那小寡妇提亲了,我们也不介意她死过男人,只要以后能跟柱子好好过日子,生个孩子,就比什么都强。柱子说了,他成亲前一定要过来给二小姐磕头,谢谢他的大恩人。”
默语摇头,“那姑娘几年前就嫁人了,不过李柱隔壁住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寡妇,没有孩子,两人平时往来甚多,那个寡妇也是个实在人,经常能帮李柱打理打理菜园,李柱也会将自己种的菜分给那寡妇一些。奴婢观察了一天,那寡妇样貌不错,对李柱也是有情有义的,但李柱似乎刻意回避。街坊邻居间有传闻,说那寡妇克死了丈夫,是为不吉。但奴婢觉得李柱回避她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十有**还是他的腿脚不便,又没有多少积蓄,怕拖累人家。”
白鹤染听到这里,对于李柱的情况已经大致了解清楚了。于是吩咐迎春:“后面的事情你来做,给李柱拿上一百两银子,再取金簪一只、金镯一副、另挑两匹适合那个邻居寡妇穿着的布料,再去布庄买一些李柱用得上的料子,将这些东西一并带上,给李柱送去。”
说完这些,再想想,又补充道:“或许不够,你再找家米庄,留下银两,让米庄按月给李柱送去够两人吃用的粮食,米面都要有。另外联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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