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瞬间就没了气场,连那双桃花眼都散开了弧度,人虽然还坐在宫车上,却已经没了王者之相。
他眼中闪着深紫色的光,那紫光透出的危险气息与之周身上下的戾气形成了一股威压,朝着那罗夜国君凶猛地砸了过去。适才还作威作福的毒蛇,在这样的威压之下瞬间就没了气场,连那双桃花眼都散开了弧度,人虽然还坐在宫车上,却已经没了王者之相。
“罗夜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东秦皇宫门口招惹本王的未婚妻。怎么,是不是相中了我东秦国土的幅员辽阔?想择一块风水宝地,借此机会埋骨他乡?”
话说到这,人已站到白鹤染身边,长臂一伸,将人紧揽入怀。
坐在宫车上的黑衣女子终于睁开了眼睛,目光直往君慕凛那处投了去。看了一会儿又转向白鹤染,眼中有惊讶之色闪过,仅只是一瞬,亦有疑惑流露而出,却依然只是匆匆。很快地,就又恢复了先前之态,人往后一靠,闭目浅眠。
白鹤染能感觉到君慕凛揽着她的那只手收得紧了些,情绪里透出几乎压制不住的愤怒。
那罗夜国君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怪不得适才见了孤王只欠身见礼,未曾叩拜。原来竟是孤王不小心冲撞了未来的尊王妃大驾,实在抱歉得很。至于曾经送来的美人……”他学着君慕凛的样子也将身边的苏婳宛揽入怀里,笑道:“美人已入帐下,岂有再还的道理?”
君慕凛冷哼,“攀附本王?贺兰封,谁给你的脸?”
白鹤染眉梢微动,不由得又朝那黑衣女子大量了去。宛儿?竟真的是苏婳宛?
君慕凛点头,“染染说的自然是对的。”
“想来罗夜国君并不是位长情之人。”她淡淡开口,目光冷冷地递射过去,“既然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就能相中别的女子,不如先将东秦从前送到罗夜去的美人还回来,再做另择香枝的打算,如何?”
这还只是君慕凛,她实在无法想像,若是眼下四皇子站在这里,又会如何?
罗夜国君愣了一会儿,直到听了君慕凛这句话,方才又有了反应,竟是大笑道:“原来十殿下同孤王一样,也是倾慕佳人言听计从啊!”
她的发髻挽得十分随意,但是发间却点缀着各色宝石,还有一颗红色的宝石缀在额间,配着浓重又上挑的黑色眼妆,显得整个人神秘又妖异。
她知道是这是源于苏婳宛,一个从前至真至纯的女子,如今不但沦为那罗夜国君公开的玩物,还心性大变,变成了妖姬一般的存在。这叫曾经的故人如何能不心痛?
白鹤染却摇了头,“道理都是人讲的,说它有,它就有。就像今日国君对我口不择言,我说你是无心之举你就是无心之举,但我若一定要说你是有意为之,相信在我东秦的皇宫里,你也辩不出别的道理来。”她说完,仰头问君慕凛,“我说得对吗?”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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