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肯定是不屑于跟女儿说话的。今日正好我父亲也来了,便让我父亲出去同她交涉一番,看看事情应该怎么了吧!”
于是老皇帝闷呼呼地不吱声,白鹤染赶紧给老皇帝找坡下:“这件事情也不怪父皇,儿女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他们做了什么也不会跟爹娘说,反到是出了事却要爹娘来帮着收场,这样是不对的。我们都大了,不该让父母操这样的心,所以我起先是想着尽可能我们私下里就把事情给了了,不给父母找麻烦。不瞒父皇母后,阿染本没想取五殿下的性命,毕竟他也害我未遂。将他困于南郊,也就是给他个教训罢了,可是如今贤妃娘娘不依不饶,一定要跟我要个交待。那么女儿想,她是五殿下的母亲,以她的身份肯定是不屑于跟女儿说话的。今日正好我父亲也来了,便让我父亲出去同她交涉一番,看看事情应该怎么了吧!”
这话一出,天和帝连连点头,“好,好,白爱卿,阿染说得在理,那么就由你去跟贤妃说说这个事吧!朕也累了,今儿你们是来谢恩的,眼下恩也谢了,朕就先回去歇着,你们处理完再出宫。”说着话他就站了起来,还拉了陈皇后一把,“皇后也别在这儿坐着了,随朕去后殿,朕相信阿染和白爱卿,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的。”
陈皇后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目光,天和帝却跟没看见一样,还是乐呵呵地拉着她离席。
白鹤染带着白蓁蓁磕头送帝后,直到帝后都已经走了,白兴言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气恼起白鹤染来,“你这出的是什么主意?我同她有什么好说的?”
白鹤染看着她这个父亲,目光中尽是探究,但是她却没接话,而是同白蓁蓁说:“恩也谢过了,你也该去跟九殿下说说话。我叫人先送你出宫,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白蓁蓁不想走,“姐,我在这儿给你壮壮势,那个李贤妃一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明明是她儿子害人在先,她居然还有脸来整这么一出,我要是走了你吃亏可怎么办?”
“我能吃什么亏?”白鹤染都听笑了,“宫里宫外的,你什么时候见我吃亏过?到是咱们眼下一家三个人,万一被李贤妃指一个全家人合伙欺负她的罪,这就好说不好听了。”
白鹤染点头,“我是当事人,他是我爹,我俩肯定是不能走的。”
白蓁蓁皱皱眉,“真就差我一个?”
于是老皇帝闷呼呼地不吱声,白鹤染赶紧给老皇帝找坡下:“这件事情也不怪父皇,儿女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他们做了什么也不会跟爹娘说,反到是出了事却要爹娘来帮着收场,这样是不对的。我们都大了,不该让父母操这样的心,所以我起先是想着尽可能我们私下里就把事情给了了,不给父母找麻烦。不瞒父皇母后,阿染本没想取五殿下的性命,毕竟他也害我未遂。将他困于南郊,也就是给他个教训罢了,可是如今贤妃娘娘不依不饶,一定要跟我要个交待。那么女儿想,她是五殿下的母亲,以她的身份肯定是不屑于跟女儿说话的。今日正好我父亲也来了,便让我父亲出去同她交涉一番,看看事情应该怎么了吧!”
白鹤染赶紧找了个宫人送她出宫,白蓁蓁走出昭仁宫大殿时,一眼就看到跪在殿门口的李贤妃,还在那喊着求皇上给做主呢!她心里记着她二姐姐说的话,不能一家子欺负人一个呀,于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跟李贤妃擦身而过。
结果擦身的那一瞬间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扔出一句:“您这么大岁数了,我不想落得个欺负老人家的名声,但是您儿子蓄意杀害我姐姐,可见您这个做母亲的也没给他多好的教导。我要是您,就算来也是来跟我姐道歉,绝对不会又哭又闹的兴师问罪。真丢人!”
白蓁蓁叹了口气,“罢了,我走,本来想着我已经是跟九皇子有婚约之人,今后跟在你身边好歹也能给你壮壮势,你就不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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