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我说道:“看样子是没有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然后我到房间里,发现她睡得很安稳。我在房间外等到她出来,从她的面容上看得出来,她昨晚睡了一个好觉。
她笑着对我说道:“苏先生,昨晚竟然没有做梦,一睁眼就是天明了。啊,对了,那个女孩子是离开了吗?”
我点了点头,“今晚的活动她也会到场的。”
她听后显得有些吃惊,但很快就露出了笑容,表情也显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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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跟着她来到了一间阴森森的房子里。这间房子位于一栋出租楼中,面积不大,也没有什么家具,除了厨房和厕所便是一个三四十平米的客厅。将通向厨房的门和房门关闭之后,这个客厅看起来就像一个密室一般。我也是好奇为什么不装一个窗户,不过听郭女士说,正是因为没有窗户,这里才成为进行“四角游戏”最好的地点。
其余两人已经到了,距离游戏开始也不过十分钟了,可林婉吟还没有到。她们三人不时聊着天,话题都不是太欢乐的那种。房间中央点了一根蜡烛,而听郭女士说,游戏开始时连这根蜡烛都要熄灭,以保证房间里没有一点光亮,她说,这样才有效果。我听后只觉得头皮发麻,虽然之前跟小新姐姐见识了一些与此类似的游戏,但一个人参与这还是第一次,而且像这次这般完全没有光亮的到底是第一次。我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我感觉有些怂了,心里冒出许多离开的理由,结束委托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了,尤其当我望着中央烛火那跳动的舞姿,不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悄悄向我们靠近,而很快就
“嗨,延和哥哥!”突然右肩被她拍了一下,我吓得大叫着蹲在了地上。聊着天的三人被我惊到了,连忙问我发生了什么。
“延和哥哥别跟三位大姐姐说我在,我没有对她们使用怨气。”林婉吟此时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我听后点了点头。
“啊,没事,没事。”我抚着胸口对她们敷衍道。
她们虽然都露出很疑惑的表情,但终究没有太在意我,继续聊起天来了。我起身后转身看了看,发现这次不只林婉吟,肖善也到了。但奇怪的是,相比林婉吟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肖善却一脸严肃和紧张,眼神中透露着很深的忧虑,还不时用担心的眼神望着林婉吟——这孩子,怎么了呢?我知道这种事情如果他不主动说也就是不想说出来,那再怎么问也是没有用的,所以我没有问,只是把这个疑问埋在了心里。
终于,时间到了。嬴让,这个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地举起中央的那根蜡烛,然后轻轻地吹灭了它。黑暗瞬间吞噬了我们,由于没有窗户,城市的光污染此时也救不了我们了,待我适应了这黑暗后,我也看不见什么。我听着她们的声音和利用着我的双手一点点地来到墙角,然后听着自己的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等着她们中的哪位喊“开始”。
这个时候,我不禁想到了刚才从她们的先聊之中听到的一些消息,并且下意识地做起了分析。刚才殷双女士和嬴让女士都提到近几天做噩梦的事情,和郭女士c包女士类似的是,她们的噩梦都是跟死亡有关的,而且都是一点点地接近死亡的。殷女士梦见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挥动着一小片锋利的刀片,将她的双手手腕处的动脉划破,她被划破一个动脉之后拼命地挣扎,可却喊不出声音来,而且也阻挡不了另一只手的动脉被划破的命运,终于,在一片鲜红的血液之中,她眼前渐渐变得模糊,呼吸也渐渐微弱了。而嬴让女士则是梦见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绳圈套住了脖子,并且绳子逐渐缩短,她一点点地被拉到了空中。她拼命挣扎,却只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了,眼前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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