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区已经深夜12点,我一个人悄悄开了门溜到浴室用毛巾擦拭身体,对着镜子我看到自己全身被打的乌青。
我在客厅的一个柜子里翻出一瓶红花油,带回房间,王艳的房间还亮着灯,我不敢发出声响,担心被她发现。
我刚摸到自己房门,手机就响了,我掏出手机看号码是炮哥的,想进自己房间再接听,王艳的房门却突然开了。
“陆宇,你回来了!”王艳打开自己房门站在门口望着我。
“今天下早班。”我表情不自然,客厅的灯我也没开,王艳穿着一袭透明睡衣,依靠在门口看我。
我不敢接炮哥的电话,也不敢挂掉,只好把手机静音放进裤兜,我刚刚冲完凉,只穿了裤子,上衣并没有穿。
“你怎么全身是伤啊?”王艳看了我一会儿,走进客厅打开灯,关心的走到我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表情很惊讶,关切的看着我,她这一问,我差点哭出来,眼睛红肿强忍着说:“没事,就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王艳拉着我坐到沙发上,“你去上班没开车吗?”
“没有。”王艳有给我一辆车,但我自从去了足浴城上班,就没有开过,觉得开车去做鸭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陆宇啊,你这伤可不像摔的!”王艳盯着我身上的乌青拳头印说,“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没有”我有些哽咽,自从我大学毕业出身社会以来,已经很久没人关心过我了。
王艳见我不想说,她也没追问,从我手上拿过那瓶红花油,“转过身去,我帮你涂药在背上。”
我转过身体背对着她,王艳将红花油倒在手心,将手掌按在我背部轻柔,我咬着牙关,感觉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疼吗?”王艳说,“要不要轻点?”
“不疼!”我一说话舌头都疼的打抖起来,刚刚回家的路上,我还没怎么觉得疼,现在一抹红花油,我才真觉得这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
“转过来。”王艳涂抹完后背,又叫我转过身。
我转过身子,看她一眼,王艳很认真的在手心搓着红花油,我想起小时候在学校和人打架,晚上回家妈妈也这样帮我抹过,我红了眼眶,闭上眼睛思绪纷飞。
王艳虽然40多,但她保养的极好,手指如玉般温润纤细,手掌也极为柔软滑嫩,摸在我的胸膛舒服极了,我很感动,脑中没有任何邪念。
“好了。”王艳收回手,盖好红花油的瓶盖。
“谢谢你!”我睁开眼睛,向她道谢。
“不用谢!”王艳看我红着眼眶,她轻笑了一下,说,“说来我们还是夫妻,我却对你一点也不了解,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对你关心也不够。”
“我挺好的。”我说,“你公司刚搬迁到内地,工作一定很忙,我理解。”
“需要我给你安排2个保镖吗?”王艳看了一眼我的伤,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低着头说:“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人照顾的。”
“长大了?”王艳抿嘴笑着,她好像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一样。
我和王艳在客厅又说了一会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炮哥回电话。
“喂炮哥吗?”我压低了声音在被子里轻说,我担心炮哥以为我跑了,今晚我可是将自己的住处告诉炮哥了的。
“鸭子,你刚刚怎么不接电话?”炮哥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善。
“炮哥,刚刚身边有人,我不敢接,刚回到房间,我就给你老打电话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炮哥问我,“顾莹莹喝迷药了吗?”
“哪有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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