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祝各位朋友新的一年里万事顺心。)
皇城内,庄严静谧,宫女侍卫,皆低首而行,不敢有大声喧哗之举,唐皇李善所在的临华殿更是方圆百丈之内不得有闲杂之人,一拨拨衣甲光鲜的侍卫手持兵戈巡视,即便是跟随在李善身边服侍的老宦官张立士也只能立在殿外候命。
“让开,本公主也敢拦。莫不成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声娇斥打断了张立士耳边的清静,抬起头,却见兰瑾公主正大步飞快走来,面色焦急,似乎出了大事情。
定是这样的,兰瑾公主是他张立士看着长大的,虽说有时候性子调皮,不过聪慧过人,深受皇爷的欢喜,最为重要的是分得清轻重,绝不会无端的打扰皇爷批阅奏折这等正事。
想到这里,张立士心中一慌,手中的拂尘差点跌落在地,两步并一步的迎了上去,“哎哟,兰瑾公主,可是发生了何事,让公主这般急切?”
见到张立士,李梦筱止住了脚步,未作应答,径直开口问道,“张公公,父皇可在临华殿?”
点着头,张立士连连出声应道,“在的,皇爷他正看着各地呈上来的折子。”
“那便好,我去寻父皇说些事情。”
李梦筱说罢便往前走去,很快就进了临华殿,那张立士则张了张嘴,却未说出话来。
想来皇爷也应该不会怪罪他没有将兰瑾公主拦下,毕竟兰瑾公主可是皇爷的掌上明珠,那张立士只得收回了视线,却开始担忧起来。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愿不是什么大事才好,要知道皇爷这些日子为国事操劳辛苦,已经许久未露出笑颜了,做了几十年随身伺候的宦官,张立士很是忧心,只是国事滋大,并非他一个身体不全之人能够胡言乱语的,别无他法,唯有叹了口气,继续老神在在的立在临华殿外听候召见,不过较先前,他的双耳微微翘起,就连呼吸声也听不见着了,似乎正在努力的想将殿内的话儿给听得个清楚。
临华殿内,两尊青铜香炉散着缭绕烟雾,更有着扑鼻的芬芳馥郁,似乎御花园里的满园春色都被移了过来,香气沁入心扉,让人悠然间怡然自醉。
“父皇。”
李梦筱轻声道了句,即便心中焦急万分,但在这临华殿是唐皇决策国家大事的处所,她亦不敢作那喧嚣失礼之事。
听得这声音,李善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疲惫的双眼里满是慈爱之色,笑着抬首道,“梦儿不是去你皇叔府上玩耍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如此忧心忡忡,是不是十四弟欺负你了,赶紧跟父皇讲来,朕派人好生收拾他去!”
摇了摇头,李梦筱走上高台,立在那飞龙起舞的金椅之后,很是熟练的替李善捏起肩头来,劲道拿捏的很是到位,让李善是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大为享受这一时刻光景。
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不过李梦筱仍是强压下了到了嘴边的话,玉手仍在拿捏着,可惜却不知乱了心神,这手法便多了不同,或许换个人来不会察觉到,但李善常被她这般捏肩,自然是感受出了不同。
伸出手在那白皙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李善扭过头轻声道,“傻孩子,今日遇见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见心事被看破,李梦筱顺势将所来的目的脱口而出,“父皇,他们抓了刘希,你赶紧给梦儿下道旨意,让我去将人放出来。”
“刘希?”
李善皱了皱眉,好一会才记起来,“梦儿说得是那个曾数次救你,并在十四弟府中见过的有趣少年郎?”
“便是他了,父皇,刘希多次将儿臣救出险境,心性纯善,怎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定是被奸人所害,还望父皇能还他一个公道,否则岂不是让儿臣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李梦筱又是一阵急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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