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的胡须都在抖索的孙行一连扔下两枚令箭,“来人,他要是不下跪,就给本官打到下跪!”
公堂之上,两枚令箭同出,一旁的差役也不好在躲着不前,领头的张勇看了眼身边的手下,一横心,唤了几人便咬牙提着水火棍走向刘希。
“孙大人,你这是要动刑了么?”
林逸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身子移步上前,挡住了刘希,那张勇随即停了下来,满脸哀苦的望向孙行。
“林梦觉,你别忘记了与大学士的约定!”
孙行厉声道了一句后,刘希可以明显感觉到林逸身子一颤,半跨出去的腿也似乎在犹豫,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刘希不知那约定是什么,但是看得出来这让林逸很为难,当即拍了拍他的肩头,“梦觉兄,君子一诺千金,希不愿看到你自食其言。而且公堂之上,量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我的事情,也总要有个说法的,否则,岂不是要承受不白之冤?”
闻言,林逸回头歉意的笑了笑,移步到一侧,他不愿做食言之人,更想见见刘希如何对簿公堂。
毕竟,刘希深藏不露的身手林逸是知道的,若不是想在公堂上洗刷罪名,想来也不会进入暗牢。
况且暗牢又怎会困得住这样的人?
林逸退到一边后,张勇等人互相望了几眼,眼中带着惧怕之后,不过在孙行喝骂声下,只得提着水火棍朝刘希走去。
咽了咽口水,张勇想努力的拿出平时打骂犯人凶恶模样,却哪知不争气的想起先前刘希厉害的手段,顿时手中的水火棍都有些拿不稳。
“还不给本官打!”
恼怒的孙行手中惊堂木再次拍在了木案上,别无他法,张勇瞪了眼腿已经发软的几名手下,举着水火棍便砸向了刘希的膝盖。
“混账,公堂之上,大人让你跪,你就得跪下!”
他这一吼,也给另外几人壮了胆子,手中的水火棍纷纷砸了出去。
“啪!”
几声清脆的响声后,水火棍再次如张勇所担心得那般半截化作了木屑,而与他一道下手的差役手中拿着的一半棍子,很是惊恐的互相望着。
他们明明砸在了那双腿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形?
惊慌还未定下,便又听得那孙行咆哮起来,“竟然在公堂上使用武艺,来人,给本官去供奉院请个大供奉,并将暗牢的刑具抬上来!”
大供奉。
林逸的本是皱着的眉头突然一翘,无论李唐还是刘汉,能身居大供奉一职,莫不是宗师以上的高手。这样的人若是前来,按照李唐律令,且不说刘希是否有罪,单凭在公堂上使用修为,便是犯了大忌。
那番,刘希还能抵挡得住么?
看着面色如常的刘希,林逸不由得担心起来,白皙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可一旦想起了三年前与小师叔的约定,又是慢慢的放了下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师命难违,小师叔不回山门,他就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师尊。
对不住了,玉生。
在林逸挣扎之时,哗哗的链锁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众多刑具被抬上了公堂,锈迹斑斑之间暗红的血渍清晰可见。
“先废了他的手筋脚筋!”
面色狰狞,孙行几乎是怒吼了出来,而堂上的差役眼中为难的模样,迟疑着不敢上前。
见这情形,孙行将身前的令牌全都扔到了地上,“再不动手,本官将你们都扔进大牢里去!”
听了这句恐吓,张勇等人只得往刘希靠过去,双腿抖得厉害,更有甚者将腰间的佩刀给拔了出来。
“这是动用私刑,我看谁敢!”
刘希一声低喝,身上衣衫鼓动,如潮的气势顿时散了出去,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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