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脚踏在泥地,双手成拳,身如青松立地,拳头则是迅如闪电的挥出,刚猛异常,带着呼啸之声,撕开无边凛冬,砸的寒风都为之动容。
一套拳须臾间打完了,那射箭之人面色大变,盯着刘希上下看了许久,猛然往后退了几步,声音中带着颤抖之音,“你姓甚名谁?”
“刘希。”
“可识得一刘姓讳寒之人?”
听到这,刘希越发觉得此人与叔父有着莫大的关系,忙走上前几步,“那是我叔父,阁下是何人,又怎会知晓我叔父?”
“砰!”
沉闷之声下,那射箭之人竟然跪了下来,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欢喜,“属下天策军虎贲营童军见过少主!”
天策军,这三个字刘希在茶馆酒肆的说书人口中没少听过,当年乃是刘汉最为精锐的将士,实力远远凌驾于羽林军之上,在刘汉三皇子手中可谓是锋芒无可遮挡,一度力挫李唐的水寒、南蜀怒槌以及匈奴逐日。
可十八年前,乌江一役,天策军一夜间全军覆没,再无生还之人,从此世上也再也没有天策军。
如今,刘希当然清楚,刘汉三皇子便是叔父刘寒,天策军也是他手下的劲旅,而今日遇见的劫匪竟是天策军旧部,这等离奇之事,却是万万想不到之事。
“少主,将军……将军他还好么?”
童军的话更加颤抖了,甚至有些结巴,望着刘希,睁大的双眼中满是希冀之色。
听他提及刘寒,刘希心中莫名的生出刺痛之感,深吸了两口萧瑟的西北风,咬着牙慢慢道,“叔父已经去了……”
“什么!”
惊呼着,童军从地上爬起,扑了过来,紧紧的抓着刘希的肩头,“你胡说,将军武艺高强又是聪慧过人,怎么会死了,你一定是在胡说!”
肩头阵阵疼痛传来,刘希却是没有推开,眼角渐渐变得湿润开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我也想是胡说……”
好一会,童军跌坐在地,一个面对刀剑不皱眉头,对生死无所畏惧的老兵在那嚎啕大哭起来。
寒风吹得呼呼作响,耳边哭声依旧撕人心肺,不知何时,声音变成了嘶哑之状,却是让人更加的难受。
“是谁害了将军?”
瞪着红肿的眼,童军一拳砸在泥地上,恶狠狠的道了这一句,那多次浴血形成的杀气又是释放了出来。
“刘斯,那狗皇帝。”
“果然是他!”
童军咬牙切齿的又是一拳砸在地上,喘着粗气,“当年,乌江一役,战船在夜里突然着了火,军中的袍泽也被人下了药,就是那样活活的烧死在了乌江里,那是活生生的人命,没死在沙场,却死在了那卑鄙的小人手中!”
当年的事竟然有这样的隐秘!
不待刘希反应过来,那童军又是道,“将军,你怎么就这样离去了,这些年,属下一直在打探将军的消息,走遍了蛮夷南荒,也去过北疆大漠,最后在这李唐也未瞧见你的踪影。今番遇着了少将军,却不闻将军已经不在人世,这让属下如何是好……”
说罢,童军又是哽咽起来,而刘希也不禁泪水盈眶,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叔父的下落,这等情谊,怎能不让人潸然泪下。
又是好一会,童军才擦干了眼泪,与刘希问起了刘寒这些年去了何处,待听完,他懊恼的直拍脑袋,“属下走遍了大江南北,却不曾料想将军隐居在西汉小镇,当真是想不到,想不到……”
又是悔恨了良久,童军不禁开口道,“少将军,先前峡谷之中是那李唐禁军‘飞甲’,少将军怎与他们在一起了?”
“实不相瞒,童叔,小侄如今是李唐的状元郎,正领命前去北疆赈灾。”
童军正要受惊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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