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横冲旅今非昔比,大不如从前了?”
粗狂的脸拧在了一起,熊刚想了想点首道,“确实这番,传闻横冲旅骁勇善战,曾经更是以百人的队伍击溃匈奴数千大军,屡立奇功,只是今日所见,委实让人难以相信。”
“据你所知,骁骑将军司马朝又是怎样的人?”
“骁骑将军司马朝乃是大唐开国十八侯的司马家后裔,虽说司马家已经中落,但家训理应存世,司马将军当不该如此无视军纪,军备松弛才是。”
看着熊刚大为不解的模样,渠浪下意思的应了一句,“人都是会变得,世事变迁,谁又能保证一直如曾经那般?”
“唉……”
熊刚低首叹了口气,语中满是惋惜。
摇了摇头,刘希沉声道了一句,“唤作你们是司马将军,眼下最想怎么般去做?”
对于这句突如其来却不知用意的话,犹豫了片刻,熊刚道,“好生的练兵御敌,振兴司马一族。”
“没错。”
刘希眼中闪出一道精光来,“看来这其中必定有着蹊跷。”
熊刚倒吸了一口凉气,“大人是说司马将军他恐遭不测了……”
“这个,眼下我也不清楚,待到夜里探一探横冲旅营地便能有所知晓,但愿两者都不是才好。”
刘希轻声道了句,说话间,已经到了客栈,便不用熊刚再搀扶,在渠浪的指引下朝着楼上客房走去。
看着两人离去,那亲信凑上前低声问道,“将军,大人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两者都不是,那该是怎样的情形?”
熊刚恍若没听见,立在那里,许久才回过神来,口中低声念叨着刘希刚才所说之话,“两者都不是,那才让人心里觉得安生……”
日落时分,吴双儿几女有些疲惫的回了客栈,本是秀美的眉头皆是浮现着深深的忧愁,让人看了极为的心疼。
“公子,这阳曲城百姓好生可怜,今日在街上,双儿便看着骨瘦如柴的孩童饿得晕了过去。”
吴双儿用筷箸拨弄着碗中的饭食,楚楚可怜的说着,大眼看着桌上的几盘寻常的炒菜,“此刻,再让双儿吃这些菜肴,只觉得心中堵得慌,怎番都觉得难以下咽。”
“奴家也是这般。”
秦依然放下筷箸轻声道了句。
田薰儿虽未开口,但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拿起身旁的筷箸,本是温情的双眸中亦是多了不忍之色。
将夹着不知名苦菜的筷箸放下,刘希苦笑着看了看四周,桌子上八个人六道菜,三素两荤一汤,这与在嘉陵城时相比已寒碜了不少,可几女仍是觉得奢侈,看来被白日里所见之景给牵了肠。
想来阳曲城已经不是一般的糟糕。
“要不让小二端下去两道菜留作明日吃?”
见众人都不吭声,刘希问了一句。
“皆可。”
林逸端着小酒瓮饮了口酒,来北疆之时,好酒的他当然没忘记带上十来坛的满堂春,每日细细的饮着,足以让他独自开怀。
“也好。”
大武仍是不多言,而小武与渠浪则是就近的端着一盘菜肴,便要送到后院去,除了他们之外,客栈里再无别的食客,这小厮们也不知躲到哪里偷懒去了。
“等等。”
吴双儿出声将二人给唤了住,将小武手中的素菜给换了下来,“百姓都吃不起饭了,我们也不能太浪费,以后每日三菜一汤,三素一荤,否则岂不是让人在外面戳我家公子的脊梁骨。”
减去了两个菜,几女才跟着吃了起来,只是众人都心中有所不适,便胡乱的吃了些,连日里的奔波,吴双儿她们便很快回房歇息了。
“嗒嗒……”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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