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易了,待小武他们买了马匹回来,我们就立刻启程出发。”
小武三人回来时却是空着手,兵荒马乱之时,马匹都被征用了,哪里还有贩马商人在此营生?
好在一行人出城之后,遇到了一伙劫匪,这些劫匪气势凶悍,胯下倒是有几匹马,众人自然是不用说的抢了马来。
小武与马绣也顺道将坐下的马给换了,毕竟那两匹马不抵‘揽月’,只是寻常的马匹,奔波了十数日,已有疲倦之态。
跨上马,马绣自是当先引路而行,身后刘希等人紧随其后,在夜色之下,追月踏星一般,快速的朝着充州城而去。
交趾城,到达充州城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拓跋敖进攻充州城的最前线。
城内,混乱不堪,百姓皆是闭门不出,街上鲜有瞧见一人。
凋零清冷,恍若是人间炼狱。
看到此番景象,想起此前往来商旅繁华景象,马绣不免痛心疾首,心中对拓跋敖的恨意又是多了几分。
本无人与他争那皇位,可他偏要做出弑父篡位的大逆不道之事来,更是苦了蜀国的百姓,令他们饱受战乱之苦。
这等罪事,又岂能让人原谅!
就在马绣心中怒火难抑之时,一群烂醉如泥的兵卒拦在了他们的身前,为首的膀大腰圆,满脸的络腮胡子,“站住,前线告急,你们的马本将军征用了,到时候攻下充州城,将军我给你们记一功!”
身后的兵卒咧嘴大笑。
说话之人又是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络腮胡子往下滴落,稍后,打了一个很响的饱嗝,身形晃了几晃,险些没有站住。
见刘希等人没动静,那人拳头大的双眼冒出了凶悍之色,“娘的,再不下马,本将军”
“啪!”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却是马绣甩出了皮鞭,随即便见那魁梧的领头人惨叫一声飞了出去。
整个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正是在气头上的马绣下手定然是不轻,只是顾忌到事态扩大,否则怕是要取了这人的性命。
甩过皮鞭之后,马绣从腰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金牌,“我乃奉旨来督战,你们再造次,便要了你们的狗命!”
金牌一出,那些要冲上来的兵卒顿时吓傻了,皆是跪地求饶,马绣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这才驾马离去。
众人离去稍许,又是一队人马从别处而来,高头大马之上,一个目光阴戾的人瞪了眼地上打滚的人,挥手让手下将这帮喝酒闹事的兵丁给押回军营受罚。
“将军,朝廷派督军来了。”
一个慑慑发抖的兵丁脱口而出的道出了这么一句来。
“督军?”
那说话的兵卒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小的等看到他拿出了金色腰牌,应当错不了。”
骑马之人当即脸色一变,“他们朝哪里去了?”
“西城门。”
此言一出,骑马人心中猛然一咯噔,感觉大事不妙,如今这里虽然是重兵集结,但派来攻打充州的皆是大皇子拓跋敖心腹,又怎么会再派一个督军来。
西城门外,再行三十里便是充州城,来人十有**是明帝余孽!
顾不得理会刚才喝酒的兵丁,骑马之人当即命人前往营地唤人,而他自己则是一马当先,率着亲信朝西城门追赶了过去。
此刻刘希等人正在逐渐的靠近城门,越是往外行,遇到盘查的兵卒便越多,所幸马绣那面腰牌使得一般兵卒也不敢质疑,倒也是畅通无阻。
但是要出城,怕是就没那么简单。
双方正是交战时期,西城门已经成为出城发兵专用城门,其他时候大门紧闭,一般人等也无法从此门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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