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泼皮无赖看不出门道,见灰袍人刚才那一招气势逼人,仍在那囔囔着叫好。
武落行却是看得个真切,暗自震惊之后,这才将心中的担忧放了下来,嘴角甚至裂出一道他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脸上一滴汗珠滚落,灰袍人知晓他已经落了下风,但此刻已经骑虎难下,扯开身上的衣角,裹在右臂上。
稍后,又是飞奔上前,向着刘希进攻而来。
这倒是一个狠角色,刘希暗道了一句。
灰袍人的招式以刚猛见长,而太极正是以柔克刚,所以灰袍人的招式虽说猛烈如狂风大浪,但是却丝毫不沾刘希身体半分。
好似所有的拳头都砸在了软绵之物上,让那灰袍人好生难受。
心中一着急,灰袍人的破绽也就露了出来。
这等机会,刘希自然不会错过,当即变掌为拳,一拳击在灰袍人腹部,并右腿发力,将他踢飞在外。
倒地的灰袍人挣扎了几下,最终昏死了过去。
如此场景,那些张大嘴为灰袍人叫好的喽啰当即是吓傻了眼,嘴巴张在那里,竟是忘记了合上。
“哈哈,小老弟,你果然厉害!”
武落行大笑着,跨步上前,在那些喽啰还没反应过来时,铁拳挥舞,三两下便将他们打倒在地。
像提小鸡仔一般,武落行揪着先前耀武扬威的瘦高个公子哥,“他娘的,你厮仗着家里有几分臭钱,便想打某家薰儿的注意,今日看某不揍的你屁滚尿流!”
那瘦高个公子哥哪里经过这等事,当即是惊吓的连连求饶,恨不得将武落行认为自家祖宗,只求能逃过这一劫。
可是武落行心中这怒气怎能因为几句求饶就散了去,沙包大的拳头当即如雨般落在了对方身上。
杀猪般的嚎叫顷刻间在院子里传散了开来。
那帮喽啰有想要上前的,但看到武落行怒目圆睁,好似杀神一般的模样,欺软怕硬的他们皆是人精,要么继续在地上打滚喊疼,要么直接装晕了过去。
“二弟,住手吧,再这样下去,要弄出人命了。”
有了这句话,武落行才收了拳头,但仍是不解气的在地上求饶的瘦高个公子哥身上踢了一脚。
“今日某兄长发话了,下次再来惹事,某便是赔了性命也要杀了你这厮!”
“小的再也不敢了。”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瘦高个公子哥继续连连求饶。
武落行一瞪眼,“还不快滚!”
有了这句话,那些本是倒地的喽啰瞬间都来了精神,扶住瘦高个公子哥,并分出两人抬起昏迷的灰袍人,双脚生风似的飞快消失了。
盯着他们背影,刘希双目阴沉,今日有田玉伦他们在场,诸多不便,否则单凭那瘦高个打田薰儿的注意,他刘希就会取了对方的狗命。
“哈哈,小老弟,没想到你还有这等身手,只是老哥眼拙,未曾瞧出你刚才使用的是何门何派的招数。”
武落行爽朗的笑声将刘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当即笑着应道,“前辈过奖了,刘希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跟一云游道人所学的皮毛,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这道并非不想说,这世上会太极的怕只有他一人,哪里会有门派,若是说他刘希自创,被武落行认作武功高手,那岂不是要被怀疑接近他们的目的?
见刘希不想说,武落行倒也爽朗,拿起酒坛为酒碗倒满,“兄长,小老弟,来继续喝酒!”
端起酒碗,刘希见田羽伦眉宇中带着些许的忧虑,当即明白他心中所想,“先生可是为日后那泼皮再来寻事担忧?”
叹了口气,田羽伦点了点头,“小老弟聪慧,你有所不知,那厮是街东头周家珠宝铺的三代单传,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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