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似的人物,如今坐在自己的眼前烤着野鸡,生生打落凡尘的即视感,沾惹了烟火气,以前对安济司的容貌没有多大的感触今夜却觉得格外好看。
“吃吧。”安济司扯下一根鸡腿递给她,白少瑜晃了晃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不考虑那么多了填饱肚子要紧,可安济司被她的模样逗笑,一下子就让她破功了。
秦宗明一行也在准备晚餐,不过少了宛归,吃食也极为简单。严棣也想安慰自己的师弟,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多天,秦宗明并没有受到反噬的力量,宛归困在八卦布袋里必死无疑了。
一众师弟说话也很小心,不敢提及宛归的话题,五师兄恢复了以往的不苟言笑,他们还有些不习惯。昨夜与妖战秦宗明的手臂只是受了轻伤,情绪低落导致他的玄力大增,甚至超过了严棣,也不知该不该为他高兴。
妖兽的力量愈来愈强大,现在他们夜里至少得打上两场激战,身体疲惫不堪,白天也累得不行,感觉要耗死在古屠城。
宫南天翻遍山头也没见到海娃的身影,其实他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只不过偶然遇见陆少隅,生了拜师之心,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陆少隅便答应了,海娃天资不足若要成材必须下很大的苦功夫。
“小师傅,你这把剑好厉害,它叫什么名字呢。”海娃指着他手里的佩剑。
陆少隅只说了三个字,“石环剑”,而后让他练习扎马步。
金都城外的香山寺中,净尘师太关闭了禅房的门窗,屋里还有一男子的身影。
“大姐,此番多亏你出言相帮,我才不至于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之上,也不枉我煞费苦心得到这一天机。”
净尘师太的面上却是歉意满满,“施主就此离去吧,唉,贫尼终究打了诳语。”
男子回道:“那姑娘不是好端端回了金都吗,你又何必自责,况且我也不会忘记她的相救之恩,日后自当酬谢。”
“于心有愧。”净尘师太敲起木鱼,男子便不说话了,推门离去。
“阿弥陀佛。”她看着自家小弟的背影,心中起了波澜,未入佛门之前她也是古屠的人。
宛归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丁延昌忙将她护在怀里。
“没事的,我不冷,可能是谁在念叨我。”她揉了揉鼻子笑着说道。
丁延昌忍住问话的冲动,宛归一路上都没提起周莫则,他自然也不愿提及,可却担心宛归念念不忘。
“二公子,你知道吗,我其实还有两位很亲很亲的师兄,虽然分开了但我一直很想念他们,我相信他们一定也牵挂着我的安危。”
宛归两眼望着天空,似有说不完的心事。丁延昌垂下眼睑,“你想说说自己的身世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世师傅也不清楚,他收留了我,待我恩重如山,可还没等到我报答恩情,他就自我了断了。二公子,我真的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都不知道,我那段日子接连失去亲人,过得有多么绝望。”
丁延昌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慰道:“乖,都过去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宛归抬起头,眼眶红透了,嘴唇颤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哭吧,哭完之后可不能再流泪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解决,明白了吗?”
也许是他的话语太有蛊惑力,宛归下意识点了头。
玉面狐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回来求救,宛归看着他倒下也吓了一跳。
“他这是怎么了?”
“看样子是中了毒。”丁延昌并不感到意外。
宛归拿出骨珠才想起出来得急,身上根本没有准备伤药,她对着玉面狐乌青得嘴唇发起呆来。
“这是剧毒,有些棘手,我们只能尽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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